然后他转身去拿个检查报告的功夫,回来就见检查室里空荡荡。
任清歌跑了。
霍危发完火就去找,却得知任清歌换上了无菌服,正在给秦夫人做手术。
手术室已经关闭,霍危进不去。
他暴躁如雷。
医护人员出来解释,“伤患的情况很不乐观,头骨严重骨裂,只能马上送上级医院做手术。”
可是她已经陷入重度休克状态,现在转院死在路上的可能性很大。
任清歌料到了,出示了自己的资格证书,跟医院达成一致,亲自给秦夫人动刀。
霍危气得喉咙冒出血腥,却一句脏话都骂不出来。
他站在外面焦急地等。
很快,秦渊急速赶来。
“我妈呢?”秦渊问他,“我妈怎么样了?”
霍危脸色十分阴翳,“在里面做手术。”
“情况怎么样?”
“不知道。”霍危不想说话,紧盯着眼前的重症手术室,每一寸肌肉,每一寸血管,都膨胀着爆发的怒气。
而怒气之下,是他脆弱的害怕。
任清歌确实没有重伤,但是他抱她的时候,衣服上已经被血打湿了。
到底伤了哪里,有多重。
他不清楚。
一切未知,让他恨任清歌的任性,可又束手无策,不断的祈祷着她没事才好。
两人在外屏息等待着。
谁都没有作声。
一个多小时后,助手出来禀告里面的情况。
手术很顺利。
安心等待。
霍危质问,“做手术的呢?情况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