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
“别说话了。”
裴宴之从未觉得香凝,就连声音,都能勾的人,理智全无。
她像是最熟悉敌方阵营的将军,在他这片领土之上,横行霸道,毫无顾忌。
攻城略池,将裴宴之所有的压抑,杀的片甲不留。
裴宴之额上布上一层薄汗,捂住了她的嘴。
香凝双手缠着他的脖颈,眼尾泛红,眸中满是雾气。
他阖眸,低头咬在她肩膀上。
屋子里的动静不算小,守在门口的成华听着这声音,挠了挠头。
“去烧水。”
不过好在,这种事,成华也知道该如何应对。
只是没想到,这水烧开了一遍又一遍,入了夜也没用上。
裴宴之是酉时归的府,屋子里头动静渐渐变小却是在子时。
香凝几乎是被裴宴之抱着在这屋子里看了个遍。
她想过自己今日得给裴宴之些好处,只是没想到,他连本带利,连吃带拿,吃干抹净也不放过她。
甚至无师自通。
若非香凝受不住,裴宴之估计还要食髓未知的继续品尝下去。
在裴宴之床上的香凝,意识昏沉,白皙的皮肤上都染上一层绯红。
她闭着眼,迷迷糊糊的睡过去,裴宴之披着外衣坐在床边看着她,眸色晦暗不明。
身前是她留下的抓痕,就连脖子上,也多了几道。
裴宴之伸手,香凝颤了下,有气无力的抬手推他。
那力道软绵绵的,跟猫儿挠的一样,挠在裴宴之的身上。
他现在倒是知道,为何同僚总说,家有妻妾,活似神仙了。
他家中的这个妾,才是神仙中的神仙。
裴宴之也从未想到,自己竟然会被勾的理智全无。
这样疯狂的自己,简直像是一个野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