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起气得两眼直勾勾看向了不孝的大儿子。
一旁的弟妹看着润宸这一幕,皆纷纷劝说起来。一旁坐着的刚嫁入苏府几日的岑银珠倒是一边吃着佳肴,一边看着好戏。
“哥,认个错。不就是会试吗,有啥难的?”二儿子苏砚之道。
听着二哥这么一说,苏润宸一脸怒气看向二哥:“要去你去!”
润宸的一话,让苏砚之无言以对来。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苏老爷苏云起终究忍不下去了:“管家!请家法!”
“老爷。”吕管家话语中带着些替苏润宸求情之样。
然而,得来的却是老爷的白眼,吓得吕管家匆匆去取来了家法。
这家法乃是一条上好的皮鞭,手把儿乃是用上等木制作而成,其周围再包裹一层上好的防滑防汗布料,在鞭子上,用料可谓是非常“良心”,至今鞭子上未见有任何脱落的地方。可谓是一鞭传几代,人走鞭还在。
看着如此强悍的鞭子,吓得身为苏润宸的母亲范氏急忙跪了下来,两手紧紧拉着苏云起下身袍服,求情了起来:“老爷,算了吧。润宸还小,不懂事应该谅解,您也不必这般打他啊。若是打出个伤来,这伤没个半月也治不好的……”
“你还护着他?”苏云起呵斥道。
一旁的几位姨娘目光看向正夫人范氏及老爷他们动作上,看着热闹。
“今儿看我打不打死这龟儿子!”说完,苏云起一手紧紧握住这上好的皮鞭,推开一旁的夫人,往着这苏润宸身上抽打而去!然而,未击中!
紧接着,身手敏捷的苏润宸与着父亲苏云起来了一场激烈的比赛。
只见皮鞭飞快的飞打而去,碎了一地的花盆及各种易碎物品,整个苏府如同鸡打架似的。
最终,身手敏捷的苏润宸最终还是挨了父亲的几个皮鞭,打得身上那是青一块紫一块。
翌日,忍了一晚上疼痛的苏润宸可算是等来了太医。
“许太医,润宸这伤如何?”范夫人一旁焦急着问道。
诊断后,许太医这才起身来,看向了范夫人,不慌不忙行了个拘礼后方才说起来:“此伤看似严重,实则并不大碍,只是些皮外伤,只需用这瓶金疮药,几日后便可生龙活虎前去应试。”
听后,范夫人欢喜的笑了起来:“好,好。有劳许太医了。”
“夫人客气了。”许太医微微笑道。
“清秋。”
“奴婢在。”
“送送许太医。”
“是。”
正当许太医正要离去之时,躺在床上,犹豫许久的苏润宸终究说出了话:“许太医,留步。”
“国舅可有何事?”许太医恭恭敬敬问道。
“许太医,我如今疼痛得要命,几日便好,怎可能?依我看,这得修养几个月。”
一旁的苏润宸亲母尴尬的一笑看向了许太医。
“回国舅,这瓶乃是金疮药,只需涂抹在伤口之上,几日便可恢复。若是寻常人家,没有这药,确需几月方可痊愈。”许太医也耐心的解释起来。
听着许太医的话,尽管自己有多么的不想去参与会试,但也没其他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