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句话怎么说的,感情需要磨合期,对,磨合,只要在一起的时间长了,一切都不是问题。
“你为什么对我的敌意这么大?”她从椅子上侧身,望着被绑在床上,口中还被塞着白色丝巾的路泽。
路泽挣扎的动作一顿,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不可思议,表情就像是在说:这种话怎么会从你的嘴巴里面说出来。
一只毛发柔顺的大金毛从地毯上跃起,跳至床上,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一眨,向路泽露出温暖治愈的笑容,并舔了舔路泽的脸颊。
路泽嫌弃地盯着大金毛,警告它不要在继续下去。
他讨厌这样。
“它叫玛达,是个两岁的女孩,看得出来她很喜欢你。”洛妮黛尔说。
金毛将路泽口中的丝巾叼走,让路泽可以开口:“让这条傻狗离我远点!”
“它很听话的。”
“该死,快点放开我。”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没有任何男人会喜欢一个上来就对我拳脚相加,时不时限制别人人身自由的女人。”
“第一次是你有错在先,我觉得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而今天也是你先动的手,我觉得我们可以谈谈,不是么?”
路泽闻言愤懑说:“可以啊,你先过来,让我打你一顿。”
“好吧,现在的我们无法沟通,至少得等你心情好一些。”
路泽缓缓闭上双眼,深呼吸两次,慢慢等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觉得差不多时,他说道:“我对联姻没有意见,也没有抵抗的意思,但我讨厌我的未婚妻自始至终都戴着面具、极其强势,并且处处隐瞒,我甚至连你的样子都不知道。”
“首先,你是我未婚妻,其次你也很强势,最后,我已经说过很多遍,有些事情不是现在的你能够知道的。”
“最后一句话我听的耳朵都要起茧了。你根本不是怕我无法承担,而是我在知情后,你们无法承担!”路泽万分笃定地说道。
他虽然对这个世界了解得不算多,但也知道,现在几乎很少有存在能够让自己仅是知道就被污染,他知道的也就只有一个,那就是猫叔曾经隐晦地提到过的那个。
如果说所有的事都要涉及那个存在,那纯属是胡说八道,洛妮黛尔绝对是故意在隐瞒一些事情,一些很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