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心里更加窝火。
偏偏看到何雨柱在那里大笑,怒气又往上窜了不少。
“傻柱……你!”
“欺人太甚!”
“别逼我,要是一逼急了我,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何雨柱带着一丝挑衅。“那你就做来看看。”
两人的争论还未停息,阎埠贵这时又站了出来。
他对何雨柱也是满腔怨气。
上次于莉回去后跟邻居们提起,阎家里的家具早已破旧不堪,甚至影响到了他儿子的相亲。这把怒火,他也全然算在了何雨柱头上。
若不是当初他不肯借家具,即使婚事不成至少名声还能保住些颜面。因此,他心中一直憋着一股火。“回来了?”
“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屋子里的家具都被搬空了。”“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可小气,生怕别人把家具搬走都搬走了。”“我们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搬走的。”
“真小气。”
几个月不见何雨柱加上儿子娶不上媳妇的愤慨,让他感觉必须在嘴上找回点面子。
何雨柱听到他的话就知道他又偷偷进自己房间看了。“说我小气?”
“还不是时候罢了。”
“过两天你死了办丧事我就借你。”“再说,借不借管你屁事?”
“老**。”
“都活了几十年了,连件体面家具都没有。”“你这样的废物还有啥用?”
“你怎么不死早点呢。”
“再看你说说你家阎解放,那也是一等一的没出息,那么大的人连女人都没见过几个,我看你们两个倒是一起去了得了。”
“两只好死不如赖活着的犬。”
“你们要是真的去了,我把我的那些东西直接都给你们烧过去。”
“你们这两个人啊也算是得愿了。”
阎埠贵听到这顿时气急败坏。
本来他只是阴阳怪气地说两句,想着提点一下何雨柱罢了。哪知道何雨柱竟然马上开始对骂。
要知道,他刚跟刘海中说笑的时候还挺开心的,本以为可以接这种带刺的话语。
哪知道,这结果直接开呛。
更令人难受的就是边上那么多街坊四邻。这顿羞辱使得阎埠贵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傻柱。。你!”
“我才懒得和你一般见识呢。”阎埠贵说完了这话,掉头就走开。
压根没有对抗的能力。
与此同时,在院子里正认真写求爱信的阎解放感到特别委屈。
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他就白白地挨骂一顿,他该去找谁评评道理?
更为重要的还是,阎解放确实不敢成为何雨柱的眼中钉!嘴皮比试过不去、体力抗争不赢、背后势力也完全没法儿抗衡。
此时,阎埠贵像一个无所作为的傻瓜般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