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然也没有多想,毕竟陆南承醒过来后,对她的态度就一直是这么冷漠。
而且,她这两个晚上,也的确是跟南文彬在一起,于是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却感受一下腹部传来的疼痛感,皱起了眉头,腹部的痛,像要拉肚子……
摔!
她不会也感染上触恶了吧?
她进空间消毒了,也喝了抗病毒口服液……
沈秋然心里沉甸甸的,看来这个触恶比她想象的还要凶猛。
这一边,陆南承听到她这两个晚上都是跟她身边的男人在一起时,脸色和目光冷得像冰水:“沈秋然,我还没向上级打离婚报告呢,你就这样跟别人的男人在外面过夜?”
说完,他转身,上车离去。
沈秋然还想跟他说,她被绑架的事,让他有空就去查一查是谁绑架她,因为她担心她忙完这场触恶的事,绑架她的主使者都已经把犯罪痕迹抹掉了,到时候想追查线索就难了。
看到他驶车离去,沈秋然愣了一下。
她花了好几秒,才消化他说的话。
他是在怪她给他丢脸了吧?
沈秋然发现,这个现代来的陆南承,有点大男子主义。
这世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叶子,也不会有性格相同的人。
他不是原来的陆南承,就算知道她被绑架,也不可能像原来的陆南承那样,替她铲除坏人,护她如宝。
沈秋然抿了抿嘴,自我安慰:他又不是真的陆南承,他生气就生气,甩脸色就甩脸色,又影响不了我。
“你结婚了?”耳畔突然响起南文彬温润的声音:“你们夫妻感情不和?他要打离婚报告?”
沈秋然莞尔一笑,随意撒了个谎:“当初结婚,他是逼不得已的,婚后我们性格不和,感情不和,已经商量好离婚了。”
南文彬不再问及关于她婚姻的事,而是担忧地看着她:“你是不是不舒服?”
“饿过头,胃抽痛。”沈秋然没有说实话。
她只在医书上知道触恶的症状,但是没有亲自经历过。
刚才肚子痛,不知道是感染了触恶,还是太久没吃东西饿的。
她也不也下结论,说自己也被感染了。
她三两下就把手中的红薯吃了:“赶紧回医院吧,这场疫情得赶紧控制好,不然越来越多的人感染病毒就麻烦了。”
***
医院乱成了一锅粥。
有些确诊感染了触恶,症状还不算重的病人反抗隔离。
也不同意重症的家属隔离。
有些担心生死的病人或病人的家属反抗这些不隔离的人。
他们分成了两个派,在隔离区大吵大乱。
那些不愿意病人隔离的家属,还过来要求医院放人。
骂医院是在软禁他们的自由,剥夺他们的人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