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符游击符爷那等京营勋贵子弟,都得当孙子一般伺候这位陈爷吗?
真要把陈云开惹闹了,徐佛绝不会怀疑,连如烟就会像条小狗一般,无声无息,不会有任何人知道的死去。
且。
根本没人会为她找回这个场子的。
她平日里引以为傲、捧她臭脚的那些公子哥,特别是那些骚腥文人,到时候别说给她烧点纸钱了,怕是能有多远就得躲她多远。
这等事情,她徐佛见的太多了,早就麻了。
陈云开一笑,不理会徐佛,却是蹲下身来,看着连如烟委委屈屈的大眼睛道:
“你是不是觉得,你很牛逼,你很有号召力?别人愿意为了你散尽家财,你直管尽情享受,而根本不用管其他?”
“陈爷……”
徐佛是真有点怕了,还想说些什么,陈云开却冷声喝道:
“让我把话说完!”
“……”
徐佛彻底麻了,一时如坠冰窟。
如果陈云开真在此时对连如烟做些什么,她非但不可能帮上连如烟,怕还得帮忙按住连如烟的……
人生。
就是这么现实且残酷!
你连潜规则都看不明白,那就只能淘汰出局,甚至物理消失!
“你,你要干什么?你别乱来啊。呜,师傅,救我,救我,我知道错了,我真知道错了啊……”
然而陈云开只是盯着连如烟看了片刻,还没干什么呢。
连如烟这小绿茶心态已经崩了,哇的哭出声来,随即赶忙连滚带爬的躲到了徐佛身后,这才有了些许安全感。
陈云开也懒得再跟连如烟墨迹,冷喝道:
“外面是衡王府的三爷朱由棷,这些时日,他在你身上花了不少银子吧?你说,他这银子要不是他自己的,而是偷的王府里的,现在本大人受命调查此事,该怎么处置呢?”
“唔……”
还没等连如烟说话,徐佛就急了,是真急了,眼泪都掉下来,忙带着哭腔跪下赔不是道:
“陈爷,陈爷,您开恩,开恩那。如烟她不懂事,您千万别跟她一般见识啊。您就是现在夺了如烟的红丸,奴也绝不会多说半个字。可,可若您说得这般,如烟就彻底毁了,一切全完了啊……”
徐佛说着,赶忙拼命对陈云开磕头。
连如烟也彻底傻了。
到此时她终于明白,为何连符游击符爷,都对这陈云开毕恭毕敬了,这人真的就是个魔鬼啊。
那些她的追随者们,就算再愿意捧她,真会为了她,得罪陈云开这等魔鬼吗?
连如烟就算是再单纯,却也明白过来,这根本就不可能!
她是真犯了大忌讳,生死一线了啊。
“陈爷,奴,奴知错了,奴真知错了,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奴这一回吧。奴再也不敢了啊。呜呜,呜呜呜……”
连如烟这时再也绷不住了,眼泪犹如断了帘的珠线一般滚落,跪在地上以头触地,顿时显露出她充满青春活力的窈窕曲线。
陈云开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