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阳公主志不在强,而是能得到云时墨的心,才是最重要的,所以她立志要将女人所会的东西,都要学精。
千阳公主从小就在天门派长大,所以她的女红、琴棋书画都不怎么精通,毕竟天门派只专注于气术,而不是这种在江湖人士不实用的东西。
“夫君和花栖月真的有私情吗?昨天对我那么好,专门下厨做一些我喜欢吃的东西?会不会只是一个幌子?”
想到这里,千阳公主的心又不安了起来,她放下了那绣了一半的手帕,心里沉闷无比。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站了起来,朝外面走去。
千阳公主在天门派学的专门,并不是气术,而是跟踪。
她顺利地跟在了正外出的云时墨的身后。
云时墨踏着月光,朝花栖月所在的木屋而去,不过到那里,倒没有看到花栖月和天赐,他的心顿了一下。
之前听说花栖月和天赐都进入绿玉葫芦去修行了,如今看来,还真的是。
云时墨淡定地留在屋内等待着她的出现,虽然玄机被云时墨腹黑地送走了,而纪枫等人,倒不像玄机那般守护着花栖月。
因为他们都明白,他们的能力根本就无法阻止云时墨。
再且,花栖月与云时墨之间的恩怨,是时候有个了结了。
而千阳公主亦立在不远处的那棵古树之后,静静地注视着这一边的情况。
半个时辰之后,花栖月和天赐才从一团白光之中闪现出来,花栖月手握葫芦,轻拍着天赐的小脑袋,“天赐,修行了一天了,很累了,快点睡觉。”
天赐用胖胖的小脸蹭了蹭花栖月的手臂,“好的,娘亲,我先睡了,娘亲你睡吗?”
花栖月颔首,给天赐掖好了被角之后,方才和衣睡下。
她知道有人盯着她,但是花栖月并不想理会云时墨。
一袂飘香的衣角,在天赐睡着了之后,出现在了花栖月的榻边。
花栖月睁开眼睛,那睫毛如同薄薄的蝉翼,颤抖着划出美丽的弧线。
“跟我出来一下,玄机……的事,你很想知道吧?”
云时墨看着花栖月,平躺的她,有着一份迷人的美丽。
花栖月只好坐了起来,她的确很想知道玄机被传送到哪里去了,虽然以他的能力,她去担心他,那也未免太过于无聊。
花栖月跟着云时墨走出了木屋,朝西边走去,那边是花栖月曾经修行的场所,后来因为云时墨骚扰过她之后,花栖月就不再在那里修行了。
两人一前一后步到了林中的那片空地之上。
不远处的千阳公主,看到这一切,恨得咬牙切齿,眼神如淬了毒的箭。
花栖月停了下来,看着头顶那轮明月,月华温柔地洒了下来,仿佛要将人的心温柔透了才肯罢休。
“兔子将他传送到哪个地方了?”花栖月开门见山地问。
云时墨紧盯着她那双盈盈水眸,“你现在,最关心的,就是玄机吗?”
“嗯。”花栖月也不想否认,她现在的确最关心的是玄机,因为他,她才会有机会到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