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你我怕是要好久才能拜会江公子了,文曲星下凡,你我不知道要离开青梗镇多久,才能回来了,一路进京,你我的首要任务是护佑文曲星安然无恙。”
接着,在江小江聚精会神下,另外一位神明说道。
“其他倒还好说,就是百会林,你我确实得多留意,那边多有狼虫虎豹,精虫怪魅,多半会对文曲星不利。”
“是及,是及。”
他们谈到此,江小江也就听到了此,半天小夭问了句,你们怎么都静悄悄的,小城隍老头才用异样的眼光瞧着江小江。
“江公子,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这么久也不说话。”
“丰公说笑了,鄙人听到了什么,还不都是丰公听到的什么么,张阳公子也在听,是不是啊张阳公子。”
言毕。
张阳杵成了一根棍,面色尴尬。
说道。
“江天士,是否别有深意,恕在下愚昧,没意会出什么含义,方才都是在下在感激丰老伯,和江天士啊。”
这时。
江小江说道。
“丰公,张阳公子说得对啊。”
面前的小城隍老头一捋须,方再三偷瞄了一番江小江。
“确实没听到?”
“听到了,不就是张阳公子的感慨么,丰公说的是什么?”
“是么,我不信。”
小城隍老头言语笃定,分明怀疑了江小江。
“公子,那个小姑娘是不是就是咱们要找的孩子啊。”
幸亏小夭很突兀地喊了一句,否则江小江把双眼看着小城隍老头不是,不看小城隍老头,似乎也不是。
“哎,果然啊。”
江小江踮了下赤足,远眺。
“丰公,鄙人还有两个小玩意给小孩子,这就不叨扰丰公,改日咱们在畅饮。”
“额哦,江公子请自便。”
“江天士,张阳躬送江天士。”
江小江远去老远,张阳公子方放松了敬畏心里,问了句。
“丰老伯,江天士能听到什么?”
“哦没什么,兴许能听到风声,咱们现在的谈话声。”
“咱们现在的谈话声?”
张阳一愣,回头远远看了一眼江天士。
“都这么远了,他能听到?”
“呼,老朽也不知啊,只是猜罢了。”
“那丰老伯是不是也能听到现在的江天士在远处说些什么,听江天士的意思,似乎你与他都能够听到。”
“这么远,老朽是做不到啊。”
小城隍老头遂朝天一叹,便向张阳公子摆了摆手,以示意回见,张阳不以为意,一点头,就先朝远远的江小江望了一眼,遂感到丰公的话难以捉摸,遂想要再问一问。
可刚一转身,丰公的身影,就已经悄然不见了,无论四下里,如何找,就跟缥缈的风一样,来无影,去无踪。
“哎呦,多亏了小夭瞧见了小姑娘。”
江小江感知着小城隍老头的踪影,应该是回神龛无疑了,这才深思着那些神明的话,在腹内翻来覆去。
没想到张阳那个小子,还是个文曲星,倒出乎了自己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