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问大家伙答不答应!”
村民们互相对视了几眼,虽然心中对刘根宝存着一些敬畏,但祠堂地位超然,又事关每家的祖宗牌位。
于是陆陆续续有村民也表达了不满,最后所有人的情绪都被调动了起来。
刘根宝看着这一小群被刘三刀煽动,挑战自己权威的村民却是丝毫不慌。
“都吵啥!”
“老子的羊肉就是喂狗也能喂出一条忠心的狗,喂你们吃还喂出一群白眼狼来了!”
刘根宝一句话直接镇住了骚动的村民。
“祠堂倒塌还是我刘根宝推倒的不成?
都他娘的找我有屁用?我还能给你变一座祠堂出来不成?”
说完,刘根宝怒气冲冲地看着村民:“都滚!”
“每家每户至少出一个男丁,都给我去重修祠堂!
没男丁的户出人烧水做饭!”
“都听清楚了!
出力修整祠堂的,每人多分一斤肉,其他出了力的女人多分半斤。
不出力就晓得挑拨闹事的,闹一次就少分两斤!”
刘根宝说完冷冷地看着屠夫刘三刀,看得原本站在刘三刀身边的几个男人都默默移开了几步距离。
刘根宝到底做了几十年村长,对于村民的质疑他没有选择辩解,而是直接行使权力安排起了解决方案的实施工作。
这一套说辞让地窖里的李清阳不禁竖起了大拇指。
用利益分化团结,还是用利益稳定中坚力量,最后依然是用利益打击刺头。
李清阳由衷地赞叹刘根宝到底是受过司禄星辉照耀过的人,对于权力和利益的结合使用,称得上一句炉火纯青了。
就在村民退缩,李清阳以为好戏散场的时候。
刘三刀一声暴喝镇住了所有人。
“慢!”
刘根宝也不甘示弱:“你吼啥?”
“你没有祖宗?
修祠堂这样的大事轮得到你说慢?”
“哼!
老刘头你少用祖宗压我!
修祠堂当然是大事,一点也马虎不得!”
刘三刀看着疑惑的村民:“但是我们先得弄清楚,这弄塌祠堂的东西到底是个甚!”
刘根宝闻言眼睛一眯,心中暗道麻烦。
刘世忠的事他顾虑重重,所以一直不敢当着村民的面提。
一方面他怕让人看出来这事的罪魁祸首。
另一方面他也不知道刘世忠还会不会回来。
万一刘世忠再以怪物的形态回来村子,而村民又万一团结起来要除掉这个祸害,那他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