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
“找女人?”祥子好奇地问他。
周云辉对这话充耳不闻,默默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点燃后悠然抽了起来。
“华子啊,好烟!哥,给我来一根呗,我也在找女人呢。”
周云辉看了他一眼,递过去一支烟,听到这个话题,倒是生出了几分兴致,“你女朋友不见了?跟我一样在找?”
“哥,我哪有女朋友呀,我是来勤工俭学的,我听说酒吧容易有艳遇,就想来碰碰运气,找个女人,我还是处男呢。”
周云辉一听,忍不住笑出声来,“你这还真是找女人。”
祥子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哥,你别笑我啊。”
“机会是留给有能力的人的,好好学习找个女朋友……别在这儿瞎打主意。”
“哥,你找女朋友?”
周云辉指了指祥子背后的照片说:“是的,我找她。”
祥子看到照片后,笑得前仰后合,“哥,国民女神谁不喜欢啊,梦里她也是我女朋友呢。”
“现实中想找个有她几分美丽的女人都难如登天,你这是活在梦里呢。”
“她就是我女朋友。”
“吹牛皮,我还说她是我女朋友呢!”
周云辉不再搭理他,收拾好东西,再次踏上寻找萧冬雪的征程。
他走访了哈城好几个大型冰雪景点和滑雪场,却一无所获。
身心俱疲的他又回到了酒吧,“祥子,给我来瓶白酒。”
“好嘞,”祥子拿来一瓶白酒。
周云辉坐在昏暗的角落,独自喝着闷酒。
“祥子,这人干啥的?”被祥子称为绮姐的人询问道。
“绮姐,他说他是来找女朋友的,他女朋友是萧冬雪。”祥子边说边笑。
绮姐瞥了一眼坐在角落里的周云辉,“给他端一盆花生去,另外叫他少喝点,别在我这儿喝出什么事儿。”
祥子端着一盘花生米,放到周云辉面前,“别光喝酒,这是绮姐免费送你的,她说想在这儿住就别喝多。”
周云辉看了一眼远处的绮姐,酒吧灯光昏暗,看不清她的模样。
他从口袋里掏出300元,对祥子说:“200元是今天的住宿费,剩下的是酒钱,代我谢谢她。”
周云辉喝了半瓶就停下了,独自去阁楼睡觉了。
第二天清晨,祥子又在泡方便面,问周云辉要不要来一桶。
“天天吃这个你不腻吗?”周云辉问道。
“吃这个省事,这么冷的天,省得去外面吃。”
“你自己吃吧,我到外面买点。”
“祥子,来帮忙。”楼下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