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师兄的意思是?”宿清云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同生共死不仅仅只是口头的承诺。”君烜墨道。
宿清云问:“师兄当初陷入心魔之时,急于杀我,又是何道理?”
问题突然跳转到自己的身上,君烜墨闪了闪眼,立即趴在枕头上,打了个呵欠。“师弟若睡不着,不若数数羊羔。”
“我只盼着有朝一日,遇到相同的情况,师兄不要丢下我,令我寂寞地独活于世。”宿清云低喃。
君烜墨耳尖,将他的话听得清清楚楚,须臾,他道:“师弟何不将我头上的剑拔掉?”
“嗯?”宿清云怔愣。
“师弟一副想让人拥抱的模样,实在惹人爱。”君烜墨跳过去,趴在宿清云的脸庞边,凑上去亲了一记。
宿清云面颊倏地通红,嘴里却一口回绝了。“不需要。”
帮他拔剑,让他恢复真身,岂是一个单纯的拥抱便能满足的么?
“师弟如此不坦率,较之隔壁那一对,可差得太远。”君烜墨惋惜地道。
“隔壁?”宿清云眨了眨眼。隔壁只住了赫连丹一人,哪里来的一对?
君烜墨呵呵一笑,对他道:“师弟不如将神识往那探探。”
宿清云闻言,不由自主地开启神识,小心翼翼地探进去。忽然,他翻身坐起,手中变化繁杂的手印,一道金光亮起,覆在了墙面上,泛出一圈圈光之涟漪,形成一个隔绝阵法。
“非礼勿视,非礼非听。师兄,收起你的神识!”宿清云面红耳赤,严肃地低喝。
君烜墨见他反应如此之大,不禁好笑。“双休之法,乃是修真界既普通又最出名的功法,有何可害羞的?”
宿清云瞪他一眼,拉起背子,身体朝里面转去,用后脑勺对着君烜墨。
君烜墨嘴角一扬,笑得意味不明。
一墙之隔的卧室里,发出时高时低的声音,伴随着激烈的撞机声,幔帘剧烈地抖动。
赫连丹垂着眼睛,凝视姬枫涯迷醉的脸庞,微启的嘴里,时而发出愉悦的低吟声,极为诚实,吸得很紧。
今日不知为何,在听完巫王的故事后,他便迫不及待地把姬枫涯从塔里放出来,然而,并未行双休之法,而是纯粹的和他纠缠。
低头,覆住姬枫涯的红唇,轻轻地啃咬,得到他的回应后,心里竟有一丝满足,情不自禁地将他抱得更紧了,几乎要嵌进怀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