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轩做了个抹口水的动作,满眼色眯眯,越来越能驾轻就熟流氓的精髓,可劲的瞅着苏语梦胸前和包裹在睡裙下线条迷人的屁股,说:“妞,那哪里可以摸?”
苏语梦嗔怒:“混蛋,哪里都不可以摸。起初你最多耍耍嘴皮子,现在真的就敢动手了。是不是明天喝点酒,就要做禽兽?”
“戒了……”
白轩说这两个字的时候脸上的放、荡一下子就收敛很多,似乎想起什么不开心的回忆,笑的有些苦涩。
可还没等苏语梦的心彻底柔软下来,被这一幕扰的有些恻隐的时候,这货又嬉皮笑脸补了一句:“不过如果为了禽兽你,我不介意破一次例的。”
苏语梦气的面红耳赤:“白轩,你色心难除,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了。”
白轩笑了笑,没说什么,起身去冰箱里拿了一瓶水,很冰的那种,仰头一口气灌下去。
苏语梦忍了好半响,还是压制不住心里的好奇:“喂,你原来很能喝酒吗?”
白轩:“对,大口吃肉,大口喝酒,醉了就跟着血叔四处约妹子,说句丢人的话,那时候血叔一个半大老头每次都能满载而归,我反倒成了打酱油的大多都一个人坐在深夜的马路牙子上唏嘘感慨。姬倾月没少板着脸骂我们说没出息没追求。血叔总弄找到借口,说我们这是不拘小节……”
苏语梦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画面。
灯红酒绿的酒吧,充斥着年轻的躁动和火热,背后的巷子却狭仄肮脏。白轩蹲在路边,捏着烟,颓废得像是斗败的公鸡,而这时候,肥头大耳的血叔,半搂半抱或妖娆妩媚的娇娘,或清纯可人的萝莉,耀武扬威而去。
而现在活脱脱的一大色狼白轩,当时只能唏嘘感慨,满脸幽怨。
苏语梦觉得好滑稽,噗嗤一声忍不住就笑起来。
白轩有些尴尬:“很好笑对吧。姽婳拿这事嘲笑了我足足两年。”
苏语梦问:“后来呢?”
白轩:“后来?后来什么?”
苏语梦:“后来为什么要戒酒?”
白轩:“你亲我一下,我告诉你。”
苏语梦小女儿姿态十足:“不亲!”
白轩:“不亲就不说。”
苏语梦:“不说下个月工资接着扣下。”
白轩调笑道:“钱可以不要了,一夜风、流当做利息吧。”
苏语梦红着脸:“你敢欺负我,我就让小茹把你抓起来。”
气氛很融洽,难得眼高于顶,对任何人都不近不远的苏语梦今天抽了风一样女人味十足。
多几次这么融洽温馨的谈话,指不定过不了多久白轩就能抱得美人归。
可他却忽然停了下来,重新拍了下苏语梦的大腿:“妞,给我再拿瓶水?”
苏语梦拍开他的手,白了他一眼,不过还是乖乖起身拿了瓶水。回身重新坐在沙发上,水却藏在身后,脸上有些狡黠:“告诉我,水就给你。”
白轩威胁道:“你给不给?”
苏语梦倔强:“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