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易中海家。
“老易,东跨院那小子,这样下去不行啊?”刘海中被少剑锋气走后,直接来到中院找易中海诉苦。
易中海正在喝着小酒,见刘中海门都没敲就直闯进来,眉头微微地蹙了蹙,随即又舒展开来,热情地让座,并让一大妈再拿副碗筷,让刘海中坐下来喝酒。
“轧钢厂要招一批临时工?我也没听人说啊?”易中海与刘海中干了一杯后,心中也是有些疑惑。
“连你老易都没有听说过,会不会那小子骗人的?”刘海中夹了一块猪头肉往嘴里塞着,含糊不清地问。
“骗人应该不会,应该是后勤处临时要完成一项紧急任务,正式工人手不足,招收一些临时工帮忙,这在我们厂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我们各车间有时为赶一些急件,一些重活、脏活不是也临时招一些人干嘛,应该就是这么回事!”易中海肯定地说。
刘海中还是有些怀疑,说:“可是东跨院那小子说得有模有样,说什么试用期三个月,三个月后根据工作表现,还有机会转正,不仅我家那二小子信了,连雷大柱家的雷贵雄、陈木匠家的陈小冬都想去报名,对了,还有阎老抠家阎解成,不过,我看阎家是半信半疑。”
“哦——”易中海咂吧咂巴嘴,眼睛微眯了起来,“这样说,倒确实真有可能后勤处在招临时工,或许那小子确实手里有名额,这是好事啊,老刘,你家二小子不是就安排上了?”
刘海中又塞了一块猪头肉进嘴里,嚼了几下咽下,说:“可是,我心里怎么就高兴不起来呢?自从那小子搬到东跨院来住,我家二小子和三小子都给他带坏了,越来越不听话,而且学会了和我犟,我是越来越管不住他们了,这都是拜那小子所赐的,不是?”
易中海补了一句,“不仅是你家的小子,就是院里的年轻一辈,基本上都给他带坏了!”
两人一时沉默,慢慢地喝着酒。
突然,刘海中说:“老易,能不能想个办法打压一下那小子?”
易中海摇摇头,说:“难!我在杨厂长那里打听到,那小子来头不小,杨厂长交代道,没事,别去招惹那小子,最起码也要与那小子和平共处。”
刘海中:“这样啊?连老太太的背后也不行吗?”
易中海:“老太太的底牌到底有多大,我也不清楚,但我想,不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事,老太太是不会轻易动用底牌的,你那点小事,就别想老太太会为你出手了!”
“这——”刘海中憋屈地叹了一口,把杯中酒一口闷了。
易中海眼睛又微眯了一下,说:“不过,抓到他的把柄,悄悄地举报他一下还是可以的,虽然不一定能扳倒他,但给他制造点麻烦总可以吧,恶心恶心他,你心里的气多少能出点吧?”
刘海中眼睛一亮,心里道,是呀,我就不相信他没有一点缺点,只要给我抓到把柄,看我不整死他!
易中海见刘海中被自己说动了,稍稍地提点一下,“比如这次招临时工,他有没有卖名额,有没有向人收费?公家的招工名额,为什么他可以私自招收?这里面有没有什么猎腻?还有,自从他搬进东跨院后,天天吃得那么好,这里面有没有去搞投机倒把?至少是贪图资本主义享受吧?”
易中海有的没的一通说,刘海中就在心里打起了主意,要不要向街道办和厂里的保卫科举报他一下?
前院,阎埠贵家。
阎埠贵将阎解成叫回家后,问:“解成,你对这事怎么看?”
阎解成犹豫地说:“爹,我有点矛盾,我高中毕业后,等街道办安排等了这么久,要是有正式招工,应该头一个安排我吧?现在如果去轧钢厂当了临时工,万一没有转正,而街道办这边又错过了安排,我怕两头都会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