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伤口太深要缝,径直在急救处的临时手术室给沈千瓷做了缝合术。
盛明朗和丁晴在外边等着,丁晴紧张的看着急救室的门,盛明朗则是一直在跟谁通着电话。
他们刚到医院没有一会,助手就和来了,简单和盛明朗交待了下金顶大楼的事已处理好了,之后便取出平板,放了段什么影像给盛明朗看。
丁晴不知道那视频里到底播放的什么内容,也听不见有什么声音,可她却可以清晰地看见盛明朗的脸越发的阴沉,最终居然是径直将那平板狠砸到地上。
丁晴吓一大跳,助手的脸也不由变了变。
他跟了盛明朗非常久了,打从盛明朗接管盛氏以来,他从没见过他发这样大的性子,亦或说从没见过有什么事能叫他忿怒到近乎失去理性。
这是第一回……还是为了个女人。
助手沉静的调整了下情绪,屈身把平板拣起来:“事经过大约就是这样,我已打电话通知了吉小姐的父母,他们表示会亲自登门来向夫人赔礼赔不是。”
盛明朗没有回应他的话,忽然问了句:“吉荣荣爸爸的公司和盛氏有一个合作案?”
“是。”助手回道,“对盛氏来说仅是个小案件,一直由曾经理在跟进。”
“让曾经理将合作案的所有资料收拾好,转交到我办公室,这案件我亲自经手。”
助手点头记下:“我这就通知曾经理。”
“另外还有一个事,你如今就去着手准备。”盛明朗压小声和助手说了几句。
丁晴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只看见助手的脸都变了。
“盛总,一切的流程都已定好了,时间也都通知过,你忽然这样决定……”
盛明朗压根不理睬助手的劝解,打定主意:“就这样办,你如今就去办,其它的不必管。”
助手满脸的为难,又不可以违背盛明朗的意思,最终也只好些头。
沈千瓷从急救室出来时,便见助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站盛明朗身旁。
“怎么?”沈千瓷看向盛明朗,困惑的问,“是公司有什么急事需要你去处理么?”
“不是?”盛明朗给助手使了个眼色,助手即刻点头回身出了医院。
丁晴没有心思留意盛明朗,沈千瓷出来她即刻紧张的冲过来。
“千瓷,怎样?痛不痛呀?”丁晴看着她脑门上那厚纱布想碰却不敢碰,心痛的不得了。
“不痛。”沈千瓷笑着摇了下头,“大夫有给我打麻醉。”
医生也跟着从里边走出:“一共缝了三针,以后每三天换次药,一两个礼拜就可以好了。”
“大夫,会留疤么?”丁晴不安的问着,握着沈千瓷的手都不自觉的用了气力。
“既然缝针了,肯定会留疤的,只是只需好好养着,痕迹不会太显然。”医生笑着宽慰道,“要是真那样在乎的话,到时做个除疤手术就行了,没有关系的。”
丁晴这才舒口气:“还好没事儿,我们这一行可都是靠脸吃饭的,脸上可决对不可以出什么差错。”
“大夫都说了没事儿了,安心吧。”沈千瓷反过来宽慰她,“不必担忧我,如今都没事儿了。我也想不到会耽搁这样久,你今天还要复习的吧,先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