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腰间系带,松紧自由可调,祁时晏使坏,前襟交叠,叠出饱满的曲线,系到最紧处,张开虎口去丈量姑娘的细腰,频频流连。
“你自己穿什么?”
“你想我穿什么?”
两人亲昵,祁时晏只在腰间裹了一条浴巾,将劲瘦的腹肌和人鱼线大大方方交给她。
夏薇却比他羞耻,拉着他进了衣帽间,找了一套睡衣,给他套上。
帮他系纽扣的时候,她有想,不知道他以后会娶什么样的人,嫁他的就算不是孟荷,也会是同样豪门圈里的千金,那她会愿意给他穿衣服系纽扣吗,而祁时晏又会不会乐于让她穿让她系?
忽然一声轻笑,夏薇思绪一顿,回过神来,是纽扣上下错了一扣。
“想什么,这么入神,嗯?”男人搂着她的腰,由着她手指错乱,又慌张地解开重新一个个系上。
“夏薇。”祁时晏抬手捋过她的耳鬓碎发,轻声哄着说,“之前我可能对你关心不够,以后我对你好一点好吗。”
“而你,不要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有什么都让我来背,你只管开心好不好?”
他薄唇吻在她唇角,声音低低的,一个字一个字吐露给她,像一枚枚石子落进她心里,回声清晰可闻。
夏薇眼底一酸,吸了吸鼻子,系好最后一个纽扣,朝男人回了个莞尔的笑,应了声好。
那夜,她将自己所有的温柔都给予他,好像明天就要世界末日似的。
可没想过男人比她还要温柔。
两人吃过晚饭,躺进床上,祁时晏只留了头顶一圈暖黄的灯带,其他的灯悉数关闭。
仿若要开启一场神秘未知的旅行,他抖开洁白柔软的被子,笼罩两人头顶,那暖色的灯光微弱地透进来,原先淡淡的沐浴乳香味顿时变得香甜浓烈。
气息混合,紧密纠缠,夏薇紧张地闭上双眼,搂在男人肩上的指尖似要嵌进他的皮肉里去。
酥麻,颤栗,火一般蔓延全身。
胸腔里猛烈跳跃的心脏,两颗变成一颗,振动的声响却是加倍的萦绕于耳。
被子轻薄,不透气,终于急促的喘息加速消耗了氧气。
祁时晏抱住姑娘扯开被子,像去深海潜了一回水,浮出水面时,他额角渗出大颗的汗,深深一个吐息。
可是那晚折腾了很久,他还是没舍得真正要了她,怕她疼,哪怕忍到了自己双眼猩红,额头青筋暴突。
他抓过她的手,往下带,气息在她耳边稳不住地急喘:“我感觉你在我身边总是在受伤,我有些于心不忍。”
没来由地,姑娘太娇软了,他怕自己一动她,就把她揉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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