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个玩笑,被哄得开心就好,哪里真的要他买?
可祁时晏墨镜一垂一抬,面向她:“我很认真的,你所有说的话我都当真的。”
语气无比真诚。
夏薇不知道说什么好,反问道:“你是不是钱太多了?”
祁时晏笑:“对啊,你随便花,使劲花。”
旁边的工作人员笑着插嘴说:“我们景区除了柳树,还有上百年的银杏,樟树,枫树……”
“谢谢。”夏薇连忙将祁时晏拉走了。
沈逸矜打电话来说,她还要在梓谷寺呆一段时间,她和她爷爷相认了,打算在梓谷寺禅修一段时间,修养心性。
夏薇听完,觉得禅修不错,她和祁时晏在一起这段时间也过分浮夸了,她也需要净化一下心灵。
回头和祁时晏说,谁知男人一百个不赞成。
“禅修有什么意思,我们双修。”
“……”
夏薇没理会,自顾收拾了行李。
上山那天,祁时晏拗不过,还是巴巴地跟在后面,一起去了。
谁叫他的鼻子被牵在夏薇的手指头上呢。
梓谷寺和榆城的寿安寺一样,也是千年古刹,不过梓谷寺曾经毁于战火,现在是在遗址上重新修建而成,建筑风格更偏向唐风。
他们到的时候正是黄昏之时,宝刹黄墙黑瓦立于山峰之巅,天边晚霞铺展,云拥群峰,色彩斑斓又大气壮阔,美得令人窒息,仿佛闯进了天宫。
禅修的人们男女分住两院,沈逸矜接了夏薇去同住。
禅房两人一间,面积不大,但好在简洁干净,闺蜜两人一边整理床铺,一边交流各自的近况。
沈逸矜走去窗边开窗,目光投出去,白色拱型的大门边上有一道清瘦的身影,身高腿长,双手插在裤兜里,脊背线条劲落,懒散又恣意。
落日的余晖照在他身上,仿佛镀了一层金,连发梢都带着光。
沈逸矜转头,对夏薇笑着说:“你看你家浪子,把你看得多紧,这才多一会,人就来了。”
夏薇抬头看出去,这么巧,祁时晏也正好看过来,隔着一个院落,两人目光相触,一双桃花眼,轻佻的眼尾在金色的光芒中轻轻一挑,如一股直流电直击人心。
“哎哟。”夏薇还没羞,沈逸矜先以耻为敬,仿佛撞见了多么了不起的暧昧热吻,挡住自己半侧脸,低下头,矮身蹲到了窗户底下。
“我才知道眼神原来也是可以亲人的。”沈逸矜吃吃笑,“真不愧是浪子,他是懂风流的。”看去闺蜜,逗趣里带着真话,“不过他眼里只有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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