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迟深向来长袖善舞,这会儿正和大厅里几名警员谈笑着什么,很是熟络的模样。
时今刚出来一步,傅迟深的目光就落到了他身上。
“……”alpha目光移动得太快,大厅里又那么多人,时今顿了顿,贝齿咬上下唇,急忙低着头离开了大厅。
“不好意思,有事,先出去一下。”傅迟深同警员笑笑打了声招呼,追着时今几步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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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很快就追上他,却在手指触上时今手心的时候被一下甩开了。
“是你做的吗?”时今咬着下唇问道。
oga此时的神情很难形容,眼圈稍稍发红,有些愤懑的模样。
傅迟深没说话,只是目光落在oga脸上片刻,再次试图去拉他的手:“今今……”
“走开!”
“你生气了吗?”
“……”时今没说话。
“电话的确是我打的。”傅迟深说,“但是证据是警方已有的,他们早就怀疑付驰延虐待你,就算我不打电话,再过几天或者几周,警方收集到足够的证据,付驰延还是会被审问。”
“……”
“而且,你一个被标记的oga,丈夫又没死,让你打了整整一年的抑制剂,合适吗?”
“……”
“我们认识那么久,你的丈夫从未出现过,甚至连电话都没几个,我都不知道还有他这么个人,他对你压根就不在乎。”
傅迟深:“他在冷暴……”
“不要说了。”时今很烦躁,他脑子里乱糟糟的一片,“无论怎么样,我还是觉得你这样不好。”
“不好?”
“我不喜欢你这样的行为。”时今想起付驰延和他说的话,“太……”
“阴险?”
“……”时今抿抿唇。
“利用合理手段竞争,这是正当的生存法则。”傅迟深说,“何况如果我真的阴险,那我大可找另外的时机不被你察觉,或者告诉你电话也不是我打的,这样你起码将信将疑,不会直接给我贴上阴险的标签。”
傅迟深:“我愿意为了达成目的使用任何手段,但我不会做任何对你有实质性伤害的事,并且很多问题只要你问,我都会和你说真话。”
傅迟深:“我不会因为自己,而伤害到你的。”
“……”
时今还是不能接受傅迟深的说辞,他脑袋里乱七八糟的,闷闷打了车回家。
回家再好好想吧。
时今想。
他渴望回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才能好好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