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常住的地方,再怎么换洗都会有味道残留,傅迟深知道时今的顾虑,便只能点点头。
“好吧。”
“晚安。”
“晚安。”
关了客厅的灯,时今已经很快沉沉睡去,傅迟深回到自己的房间站了一会儿,难得地露出个悻悻的表情。
oga的发情期,alpha的易感期。
傅迟深今天正是易感期。
傅迟深之前已经吃过抑制易感期的药,但时今就在房子里——心爱的oga就在房子里,无处不是那股浅淡又清新的青柠香气,又让他怎么忍得住。
男人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明亮的落地窗可见远处繁华街景,渐渐灯少了,光线也暗了下来。
时钟走向十二点,傅迟深喝完了今天的第十杯冰水,alpha打开了房门,oga还躺在原来的位置。
时今睡觉很乖,双手交叠放在肚脐,身体躺的笔直,呼吸轻浅,借着月光甚至可见圆润的鼻头透着可爱的粉色。
桌上的牛奶已经喝光了,傅迟深放轻了脚步走近。
oga睡得很放松,可以嗅见轻淡的青柠香气,这像是一种无声无知的勾引,傅迟深目光落在oga乖巧的面庞,眼神不由柔软。
他想走近些看他。
傅迟深放轻了脚步走到沙发边缘,刚蹲下身去,却被某种坚硬的机械口抵上后脑勺。
付驰延的枪口死死抵着面前的头颅,中校的声音低沉而浑厚,充满了某种威胁的厉色:“大晚上的,鬼鬼祟祟想对时今做什么呢?”
“……”
傅迟深没说话,身后冰冷的枪口抵着他后脑勺威胁似的推了推。
红色的激光束、坚硬的枪口直抵骨骼,这么近的距离,只要一个轻轻的动作,傅迟深不止会一命呜呼,还会碎成残渣。
“啧。”傅迟深说,“这才三天。”
“……”
“你还有点本事,是我看轻你了。”
第18章
黑暗中两个alpha无声对峙,气氛一时僵持不下,而睡在沙发上的时今忽而呜咽了一声。
床上的oga眉头紧蹙,不知是不是做了噩梦,声音像是小兽受伤般低鸣。
“时今。”
“时今。”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时今也在呼唤中艰难地睁开了眼——然后顿时被吓得更惨。
任谁半夜噩梦睁开眼看到身边有两个‘虎视眈眈’的男人,都会被吓得不轻。
“不怕不怕,”傅迟深率先出声,“是我,傅迟深。”
时今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随着傅迟深的声音呼吸缓和了些。
付驰延瞥了眼前方‘反应极快’的alpha,将枪稍稍移下,抵在了傅迟深的肩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