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臣的眼眸一片黑冷,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你在这里做什么?”
看到赵桓臣的时候,秦笙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心虚,就又看见了他身后的何婉婉。
心虚瞬间灰飞烟灭。秦笙噙着菲薄的笑意,淡淡问道:“赵先生,你这么忙,还有工夫管我么?”
何婉婉不屑地笑道:“这里是酒店,她穿成这样还能做什么?肯定是搭上了哪家老板,上楼‘送快餐’呗。”
“你这么有经验,难道经常来‘送快餐’?”秦笙扫了她一眼,转头对赵桓臣道:“快餐虽然便宜、方便,不过老是吃有病的野鸡,容易得病,赵先生小心点吧。”
她一面说,一面跨出电梯,道:“我就不打扰赵先生您吃快餐了,再见。”
谁知她刚跨出电梯,就被赵桓臣抓住胳膊,轻松拎进了电梯。
秦笙忍不住推他:“赵先生!这里是公众场合,请你注意你的身份!”
赵桓臣黑着脸,没有说话,伸手按下了关门键,把何婉婉挡在了门外。
这部电梯是贵宾电梯,只能刷卡,普通楼层不停,所以很快就到了赵桓臣房间的楼层。
赵桓臣把秦笙狠狠地扔在床上,伸手夺过她的手包,翻出房卡:“说,你来见谁?”
秦笙穿着高跟鞋,被赵桓臣一路拖进房间,早就扭伤了脚踝,她在床上爬了半天才爬起来。
他的眼神太过可怕,秦笙忍不住向后退了退。
“不说话?”赵桓臣黑沉沉的眸光落在秦笙的脸上:“秦笙,我是不是太宠你了?宠得你不知道天高地厚。”
原来拆散她和贺云山、用干妈威胁她,叫做宠。秦笙垂下眼眸,掩去眼中的讽意:“谢谢你的宠,我不想要。”
她冷静地望着赵桓臣道:“赵先生,你明知道我和何婉婉水火不容,又何必强行把我留在身边惹她不高兴呢?”
“如果你喜欢齐人之福,我劝你还是换一对姐妹吧。我和何婉婉,除非死掉一个,否则绝不可能和平共处。”
秦笙的冷静深深激怒了赵桓臣,他慢慢逼近秦笙:“你不是自诩‘敬业’吗?这张房卡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笙早就了解过赵桓臣的体力,知道自己今天逃不掉,干脆闭上眼睛受死:“我要何婉婉死,你做不到,我当然就找别人做了。”
“你居然敢!”赵桓臣伸手掐住秦笙的脸颊,这个女人居然敢背叛他!
望着秦笙纤细的脖子,赵桓臣眼神暗了暗。她是计划中最不稳定的破坏因素,只要再往下移一点,就能让她永远消失。
秦笙唇角单薄的笑意刺痛了他的眼,赵桓臣眸色一沉,伸手扯碎秦笙身上的红裙。
红色的碎片像点点火星,烧光了他的理智。
他将秦笙的手反剪在身后,狠狠撕扯着她的唇,即便甘甜中带了一丝腥咸也不放手。
“唔……”秦笙的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吟,像只受伤的小兽。
赵桓臣心里晃了晃,不由松开牙齿,用舌尖抚过秦笙的伤口。
秦笙睁开眼睛,清冷的眸光深深望进赵桓臣的瞳孔里:“赵先生,为什么是我?”
“……”赵桓臣眼中的墨色更浓:“不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