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务副县长杨帆四十六、七的年纪,中等身材,白白净净,这些外表的东西与高义差不多,两个人都有儒雅的一面。中
不同的是,高义骨子里是刚毅的,反而努力表现得温文尔雅;
杨帆原本是文质彬彬的,随着地位的上升,坚毅的一面才水涨船高。
略一思索,杨帆回到客厅,他在沙上坐下来,拿起报纸,“依依,具体什么情况?说说看。”
在班上杨柳是霸道女生,在老爸身边坐下,杨柳是娇娇女,她抢下报纸,“爸,我的同学被别人打了,他被迫还手,自卫,把别人打伤了,派出所要抓他。”
杨柳除了知道校草打架了,派出所可能抓他,其它的真不清楚。不过她的推理倒也八、九不离十。
“别人为什么打他?他为什么要将别人打伤?伤到什么程度?派出所抓了还是没抓?你都不清楚,是不是?”
“抓了,暂时放了。”高胜寒是从派出所回家的,杨柳这个是知道的。
“是你班上的吗?叫什么名字?这个不会说不清楚吧?”杨帆看着女儿。
“嗯,二班的班长,高胜寒。”
“高胜寒?是不是你说过的高义的儿子?”杨帆记忆力相当了得,女儿只是随便说过一次。
“对对对,就是公安局高义的儿子,我们大家都叫他校草的。”杨柳也觉得老爸的记忆力是级棒。
“高义判刑了,你知道吗?”杨帆淡淡的问。
“早就知道了,跟他儿子又没关系。”杨柳纳闷了。
“依依,你怎么看待高义坐牢的事情?”
“没想过,古代的岳飞因为莫须有的罪名杀头,现代不也有很多将帅平反昭雪吗?他爸爸也可能是冤枉的吧?”
“是高胜寒跟你说的?”杨帆不明白女儿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爸,人家高胜寒是我们的校草,好有涵养的,他从来不说他爸爸的事。”杨柳不喜欢老爸戴着有色眼镜看人。
“为什么是校草而不是校树?这不明摆着他不行吗?”多么浅显的道理,草根、草民,杨帆能不知道吗?
“爸,你羞不羞呀,校草都不知道,就知道校花。”杨柳娇嗔的推了一把老爸。她当然不知道,他老爸读大学的时候,还没有校草一说。
“校花,校花,来来来,你说,当年在大学里,我是校草还是校树?”杨帆需要老婆出面了。
“你呀,太落伍了,校草都不知道,还校树,桃李满天下,校树是老师,你充其量是校虫,专门啃校草然后独占校花的。”杨柳的妈妈马上从里面出来了,她察觉到家里有了“潜在威胁(入侵者)”,正在后面“偷听”他们父女的谈话。
“嘿嘿,你在一中不是有一个熟人吗?你问问他,高二(2)班的高胜寒,在学校的表现情况。”
“好的,我要翻翻通讯录。”杨柳的老妈在茶几上翻看了后,拨过去了。
“用免提,让依依也听听别人对她同学的看法。”其实杨帆自己也想直接听听对方怎么说。
“哇塞,一箭双雕,老爸英明。我可以肯定一中没有一个人会说他坏话的,他是五好学生。”老爸愿意了解校草,校草就有希望了,杨柳开心了。
“喂,知道我是谁吗?”杨柳妈妈看见对方在手机上存下了自己的名字和号码的。
“知道,知道,杨帆县长的夫人,有事吗?”对方声音苍老,有气无力的,中气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