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暮急了:“我都亲眼看到了!我可以作证的!”
江眠心里烦闷,忍不住对陈暮大了声音,“你的证词没有法律效力!”
一个智力障碍者,说话是不管用的,更何况,他们要面对的是地头蛇林川。
江眠已经不指望今天的报案还有后文了,垂着头往前走。
陈暮看着她落寞的背影,拳头暗暗捏紧。
江眠现在实在是没力气去开店,索性回家睡觉。
接下来还有很多事要做,她要养好精神。
陈暮请了一天假,跟着她回家。
江眠进门就上了床,面朝着墙壁躺下:“阿暮,我睡会儿,行李箱里有给你带的礼物,你自己玩会。”
陈暮看着她瘦削的背,闷闷的“哦”了一声,乖乖的坐在沙发上,没发出一点儿声音。
大白天的这样安静,江眠反而睡不着了,她转身对陈暮命令:“你把我哄睡。”
陈暮立马起身过来。
以前江眠靠在他怀里就能入睡得很快,现在他刚想掀开被子上去,想起之前江眠说的不许他同睡的警告,认真的问道:“老婆,我可以上来吗?”
这么规矩,终于逗得江眠心情好了一些:“上来吧。”
陈暮瞬间喜笑颜开,利索的脱掉外衣外裤,躺倒了江眠身边,把江眠直接搂在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哄睡。
江眠贴着他温热的皮肤,整个人都是懵的!
她故作生气:“谁让你脱衣服了?”
陈暮一本正经的说:“老婆说过,外出的衣服脏,不能上床,快睡。”
他抱着江眠,心里舒畅得不得了。
江眠没再多说什么,靠在他胸膛,很快就睡着了。
等她彻底睡熟以后,陈暮低头亲了亲她,这才轻轻的下床,换了衣服,打开了江眠的行李箱。
有一个盒子,里面装着京北市博物馆的纪念挂件。
江眠没去博物馆,这个小挂件是段禾送给她的。
陈暮拿着挂件晃了晃,总觉得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江眠一觉睡到下午,醒来的时候睁眼就看到陈暮绝美的容颜,这傻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到了她边上。
她的手指慢慢的抚到陈暮脸上,描绘着他的下颌线。
陈暮睁开了眼。
四目相对,眸底都是说不尽的温柔。
陈暮一个翻身,把江眠压在下面,对着那水润的唇亲了上去。
江眠只挣扎了一下,就温顺下来。
昨晚药物的作用,他们的吻太过热烈疯狂,现在才是细水长流,细磨慢碾。
等江眠感受到陈暮又不对劲以后,她猛地睁开眼睛,抵着他的胸膛:“好了!”
“老婆……”陈暮浑身热起来,有些可怜的望着江眠,“还想……”
还想来什么,江眠清楚得很!
她身体的酸软没几天工夫消不下去,可没精力陪他玩儿!
陈暮这个小傻子,在这方面技巧了得,她真怕自己一个把持不住,被他攻陷,让身体的痛雪上加霜!
推开陈暮,她靠墙坐着发出命令:“以后没我的允许,你不能上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