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有很关心他么?她怎么不觉得?
她张口,本来想说句“他没事就行”,到了嘴边却变成:“他没把我那身体折腾坏就行。”余挽衫说着转移话题,“说正事,换回来的办法想出来没有?”
“目前还没有。”慕容御摊手。
“实在不行就真把雷公请来。”余挽衫半开玩笑。
慕容御轻笑,“你稍安勿躁,这几日好好当三殿下,别出了破绽,办法有了自然会告诉你。”
“我怎么觉得我入了个坑。”余挽衫斜眼。
慕容御纯良地笑:“相信我。”
“你没有丝毫可信度。”
慕容御笑得一脸无奈。
余挽衫烦躁地站起来,“我走了。”末了又加一句,“你赶紧想办法。”
目送修长挺拔的身影渐渐走远,慕容御抿一口茶,轻笑着自言自语:“还说不相信我。”
余挽衫回去等了几日,却还是没有什么消息过来。余挽衫去找慕容御催他,居然找不到他人了,也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去问慕容闲,后者闭口不言,一副“我要为君上守住节操”的模样。直到余挽衫威胁要去众人面前跳脱衣舞毁了慕容疏的形象,才撬开了他的嘴。
“君上前日去逛人间的花楼,被熙瓷上神打折了腿给带回来关禁闭了。”慕容闲道。
余挽衫挑眉,不怎么相信。
慕容御那厮一脸风流相会去逛花楼是挺可信的。可是熙瓷,那个温婉大方的熙瓷,打折了他的腿?
难道熙瓷还有个隐藏属性——母夜叉?!
说到这个,倒让余挽衫不由想起了另一个母夜叉——纳兰云衣!
熙瓷怎么样余挽衫不清楚,这纳兰云衣却是个真母夜叉,平日里白天看上去跟余挽衫相安无事,风平浪静的,一到了晚上那叫一个翻脸无情出手狠辣,夜夜与余挽衫大战三百回合,每每折磨得余挽衫欲仙欲死。
可怜余挽衫夜夜想尽手段想霸占了大床,但次次都以失败告终,心里憋着的那团无名火越烧越旺,却无处发泄。憋屈啊!
一日,余挽衫偶然一次经过一处游廊,见游廊外有片仙客来,猛然想起这是小黑醉卧花荫的地方,遂停了脚步,看那粉嫩的花。一看,便想起新婚夜时小黑醉酒的模样。还有那些年轻人笔直的目光,余挽衫自己心中那极度的不爽。
算起来,有四日没见过小黑了。
有了纳兰云衣那母夜叉后,才觉得小黑真是可爱得很呐。
她怔怔看着,未觉游廊那头走来一个人。
“三弟。”说话者声音醇和。
余挽衫回神。“二哥。”她镇定地看着来人。
慕容齐浅笑,侧身看廊外的仙客来。“此花绰约,倒应了它的名字,仙客来。不过,”他话里有话,“来的似乎不止是仙客。”
“不。”余挽衫否定,“我们是仙,我们的客人,自然都是仙客。”
“此话甚妙。”慕容齐轻笑。
余挽衫瞄他一眼。“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她试探道。
他刚才那话,似是在暗指某个凡人。说得直白点,就是在指小黑。
“你希望我知道什么?”他反问。
“我无所谓。”余挽衫四两拨千斤地回招,装作毫不在乎地扭头,继续看花。
慕容齐笑容加大,过了会儿,道:“新婚夜时那花下卧的人,似与三弟关系匪浅。”
他用的是陈述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