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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1页）

&ldo;哦，不是的，阿尔科斯1。&rdo;

【1对修士的尊称。】

&ldo;哦，不是?&rdo;

&ldo;我不会否认我亲眼看到的一切，神父大人。&rdo;

&ldo;这么说，你确实遇到天使了或者说是位圣人?也许还不是圣人?他告诉你到哪里去找?&rdo;

&ldo;我从没说过他是……&rdo;

&ldo;你相信自己真的得到了感召，这就是理由，不是吗?这个，这个我们该不该叫他&lso;怪物&rso;?让你开口说话，然后把他姓名的首字母标在石头上，再跟你说，这就是你要找的，等你到下面去一瞧就发现了这个。嗯?&rdo;

&ldo;是的，阿尔科斯师。&rdo;

&ldo;你对你自己那可恶的虚荣心有什么看法?&rdo;

&ldo;不可饶恕，神父大人。&rdo;

&ldo;自以为了不起，了不起到不可饶恕的地步这是一种更大的虚荣心。&rdo;院长大喝道。

&ldo;大人，我其实只是一条可怜虫。&rdo;

&ldo;很好，你只需要否认朝圣者的事就行。要知道，别人谁都没见过这个人。他本来是要往这个方向来的?他甚至说过要在这里停留?他问过修道院?是吧?要是他来过，那他去哪里了呢?没有这样的人经过这里。当时岗楼上值班的修士也没见到他。嗯?你现在是不是打算承认，这个人是你编造出来的?&rdo;

&ldo;要是他没有在石头上做标记，他……那我可能会……&rdo;

院长闭上双眼，沉重地叹了口气。&ldo;标记是在那里很模糊。&rdo;院长说道，&ldo;也有可能是你自己写的。&rdo;

&ldo;不，大人。&rdo;

&ldo;你不承认那老家伙是你编出来的吗?&rdo;

&ldo;不，大人。&rdo;

&ldo;很好，你知道会对你怎么处罚吗?&rdo;

&ldo;知道，神父大人。&rdo;

&ldo;那就准备好接受处罚吧。&rdo;

见习修士颤抖着捋起腰部的衣服，趴在书桌上。院长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厚实的山核桃木尺子，在手掌上试了一下，然后狠狠地打在弗朗西斯的臀部上。

&ldo;感谢上帝!&rdo;见习修士顺从地回应道，一边轻轻地倒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