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她回了房间,现在她周身不舒服,不想跟他说什么。
简景跟了进去,“那你跟言谨呢?你还住到他家里去了。”
“简景,你够了,我跟言谨是清清白白的。”
“那我跟那个女人也是清清白白的,你为什么不信?”简景看着她,“七夕,你对我的最基本信任都没有吗?”
“……那你呢?”他对她又何尝不是没有基本的信任。
在他的心里认知,她是那种为了目的,可以不断跟男人发生关系的女人是吗?
简景沉默,良久,他呼出一口气,“我道歉。我承认我因为吃醋而说出了让你伤心的话。”
“什么?”顾七夕呆呆地看着他,她有没有听错什么?他说他在吃醋?
简景凝视着她的眼,“吃醋,我在吃醋。”
“所以你特么的就因为吃醋,就猜忌我跟言谨在一起?”顾七夕拿过身后的枕头重重地扔向他的身上,“你浑蛋。”
“是,我浑蛋。”简景爽快的认着错,“你别把自己气坏了。”上前,他按住她,却忽地发现她整个人的体温有些不正常。
他用手碰了碰,觉得不准,俯身靠前,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你干什么,你走开……”
“别动。”他语气严肃而认真,好一会他才拉开一些距离,“你发烧了。”
顾七夕大力的推着他,“我发烧关你什么事?”就因为一个吃醋,他就可以说出那些说人心疼的话?就可以那样?!
吃醋了不起吗?谁稀罕他的吃醋。
“我送你去医院。”简景这会也不再解释什么了,她都发烧了,这个时候还解释什么?
“我不去。”顾七夕大声的抗议,“你放开我。”见他真的动了真格的,又赶紧说,“我要吃药,吃药就可以了。”
“你在发烧。”
“我量过了,38。6。”并不是烧得很严重。吃点退烧药就可以了,大半夜的,跑医院那种地方,她渗得慌。
简景不再逼迫她,“药在哪里?”
“那里。”她指着,这会也不想反抗他,“你去帮我冲吧。”
“嗯。”
看着他拿药离开,顾七夕急速的下地,然后砰的一声将房门大力的锁上。
简景才走到客厅,就听到她大力的关上房门,他冲了药,才走回来,“七夕,开门。”
“不开。”顾七夕坐在地上,背靠着门板,“你走吧。”
简景看着手里端着的药,“你开门,先把药吃了。”
“我不开。你走,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
这么孩子气的举动让简景真的有些无可奈何,“你开不开?不开我拆门了。”
“你敢。”顾七夕真的是要气疯了。
“你看我敢不敢。”威胁的话,他一直是最擅长的,好么。
顾七夕屈膝,话语里有了哭腔,“我当然知道你敢,这世上有你简景不敢做的事吗?”他就会这样欺负她,让她退无可退。
听到她声音里带了哭腔,简景叹了一声气,“七夕,先开门好么?咱们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