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签下一份契约,准确来说,这是一份对赌契约。
“咦喂?你何时出来的?”
王熙拿着契约来到店外,见皇甫僧念站在马车旁,欣赏自己的脚丫子。
皇甫僧念道:“在你说出赔礼道歉的时候。”
就知道是这样。王熙一翻白眼。
王爽挠着头道:“雀哥儿,我也觉得这真的很丢人,败坏你狗头鹫的名声。”
“话可不能这么说。”
李诫满忙道:“其实雀哥儿进步可不小。”
王熙笑道:“还是小满懂我。”
李诫满道:“以前雀哥儿调戏良家女子,真的就跟条狗一样,只会嬉皮笑脸的往上拱,现在还懂用谋略。”
“滚滚滚!”
王熙只觉莫大的冤枉道:“我这是为大家着想,东市根本不会有酒家愿意跟我们合作,西市的话,人人都怕咱们,谁会愿意跟我们合作。
你们可不要忘记,我们的费用已经快要见底了,最近还得从家里偷点过日子。我之所以选择这家店,只是因为见这家店生意不好,他们跟我们合作的可能性更大。”
“明白,明白。”
“懂得,懂得。”
李诫满、王爽一个劲地点头,但脸上仿佛写着三个大字---我不信。
王熙还欲解释,忽然,他想到什么,皱了下眉头,“走。”
“上哪。”
“当然是回学院,这计划赶不上变化,我们得去跟老陶交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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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们认为自己丢了面子,但那白思咏却认为自己被逼上了贼船,越想越害怕。
“素儿,你为何总是这般冒失,你知不知道,你方才险些闯下大祸。”白思咏是苦口婆心道。
白凝素道:“爹爹,女儿并非冒失,其实女儿想得很清楚,咱们这小百姓,唯一能够令那些纨绔感到一些忌惮的,也就这条贱命了。”
白思咏一阵沉默,过得半响,他才叹道:“都怪爹爹无用啊!”
白凝素忙道:“哪能怪爹爹,只能说咱们运气不好,这生意刚刚有些起色,偏偏又遇到这狗头鹫,也不知何时才能凑够那百万钱。”
说到后面,她握拳狠狠捶了下桌子,眼中泛起泪花来,在眼眶倔强地转动着,始终未有落下。
白思咏瞧了眼女儿,心中一阵难过,“素儿,有些事是不可强求的,你娘也不希望,你为了她去犯险。你知不知,王家有多少财富,他又怎会惦记上咱们这点钱。”
他跟李诫满想得一样,王熙还是奔着他女儿来的。
白凝素柳眉一皱,沉吟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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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白思咏就带着女儿白凝素来到无名学院,学习这种全新的酿酒技术。
原本父女俩还是非常忐忑不安的,这怎么都像似进了贼窝,直到他们见到道骨仙风的陶莫,这悬着的心才慢慢放下来。
又见陶莫真的指挥着王熙等人展示这种酿酒技术,心中更是安定下来,这不像似是假的。
哐当一声,只见一个水勺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