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注定是被爹坑的命,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了江湖就有人情世故,是非恩怨,简直是不死不休,也许这就是人类的本性吧,在人性丛林里,适者生存呀,劣质的基因,千古以来终究是要被淘汰的,这也是达尔文优胜劣汰得出的终极结论……
真是不忍心看到心爱的女人哭鼻子,我也只能心软:“别哭了好不,我错了还不行吗——”
心软是病,情深致命,在自己心爱的女人的泪水面前,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没想灵灵倒是止住了哭泣,却突然生气起来:“你没错,你没错,全是我的错,这该总行了吧!”
她话一出口,瞬间我就头大了,我是不是也要硬气一回,上去就直接给她一个嘴巴子,然后对她疯狂怒吼道:“你说得对,全是你的错,对,对,对!”
我强压住一肚子的滔天怒火,整个人傻愣愣的看着闹脾气的灵灵,一连看了她好几秒,自己的脑子里又是一片白茫茫,我要是立马反驳她,等下她会不会来一句,我不听,我不听……
脑子一浑,这气得我直接就往她脸上果断去了一巴掌,拍得极响呀,她整张脸都被扇红透了,我整个人都懵了,她也懵了,原本才止住的泪珠,如断线的珠子,又一个劲的从她俏脸上滚落,吧嗒吧嗒的掉落在地上,直叫人那叫一个心疼似绞。
我那只挥舞的手,僵直了一般,也停顿在了半空,整个人彻底傻了,我怎么能干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真想把自己的手给直接剁了。
灵灵楚楚可怜的盯着我,似乎这个时候,需要的只是一个拥抱,一个不行就两个,两个不行就……可我并没有那么做。
“这一巴掌是你欠我的,这下还清了,彼此两不相欠!”真是打在她的小脸蛋上,痛在自己的心口,我也总算释怀了,然后撇过脸去,不想再看她那梨花带雨的俏脸,免得自己再次心软。
哪怕是个改造人,终究还是逃不过情这一关呀,如果一切都是我老爹的大手笔,相必以他高深莫测的谋略,断然是不会让我那么轻易挂掉,这一点我深信不疑。
敢用自己的死来瞒天过海的,都是狠人,应该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都是有莫大苦衷的,而且一旦决定了,就要十分的决绝,老一辈人经历的磨砺,不是我们这一辈所能理解和体会的。
小时候喜欢听爷爷吹嘘他当老红军时候的故事,那一代人真不容易呀,要革命,不是闹着玩的,那是要掉脑袋的事情。所谓没有牺牲哪来的幸福生活,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为了追求新天地,追求远大的理想,无数前辈们前扑后续,至死都不忘自己的使命,可歌可泣呀!
我一不搭理她,她的泪就莫名神奇的止住了,捂着发肿生疼的脸,一个人傻愣愣的又蹲我边上,双手环膝,把自己的脸全埋在长发之间,她就这样安静的睡了过去,很快就没了太多动静。
我的内心那叫一个无比煎熬,就像那架在铁板烧上正烤着的罗非鱼,亦或古埃及胡子鲶,原本一个妥协的拥抱就能搞定的,结果搞得关系僵至冰点,不过这也算我原谅她的胡作非为了。
时间漫长得几乎停止了一般,好几分钟过去,她已经没了动静,我还以为她是假睡,没想就听到了她轻微的呼噜声,这妮子还真睡了过去,我那叫一个心疼。原来这妮子默默看护着我一直都没怎么睡,一打盹,立马就进入了美丽诱人的梦乡……
我挣扎着从地上坐起,看着她一头乱蓬蓬的长发,心疼的伸手正要去抚摸,没想却被她给喝止住。
“拿开你的臭手,别碰我的身体!”灵灵头也不抬一下,似乎连看也不想多看我一眼,可问题她都睡着了,怎么知道我要对她图谋不轨,原来是假睡。
我的手顿时停滞在了半空,又不好意思抽回手,却也不知道该咋办,此时嘴笨,鲁莽的吐了一句:“黑煤球和菲菲呢?”
一开口,我就知道大事不妙,我怎么问这个无脑的问题,当然是被灵灵支开了,可问题这石棺下,也没什么通往外面的密道呀,就算离开,也是不大可能的,难道黑煤球有什么了不得的办法离开此地。
“别在我面前提那个贱人!”灵灵说着,抬头瞥了我一眼,我这才发现她眼中全是滚滚热泪,甚至眼睛都哭红了,这让我想起了大话西游里的某些记忆深刻的情节,是不是也该学学周星星同学那样,安慰一下她,她下一句该不会委屈而温柔的说,吻我,别说话……
我还是悻悻抽回自己的手,几分无趣就躺下,枕着自己的手臂,故作沉思状,懒得去搭灵灵的话。
看到我如此不解风情,灵灵火气又立马上来了,用脚尖狠狠的捅了一下我,这样我更懒得搭理她了,直接就扭过头去,没想她踢得更狠,直接就把我给弄疼了,气得我又挣扎着坐起,狠狠的瞪着她。
“贱人,你是不是有病呀,你又想怎么滴!”
“你个猪驴,就不能安慰一下我吗,留着你的手还有何用,还不如剁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