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么问题,喝点脏水顶多就是拉肚子。”骆梨心虚的看了一眼正襟危坐的盛闻。
哪怕他知道来人是余温,也没有太多的反应,看来盛闻压根没把她当回事。
冷峻英挺得脸上一如既往的冰冷,似乎感觉到了有些好笑,屈尊降贵的提了提唇角。
余温瞥了一眼盛闻,声音坚决,“还有,我不是盛闻的玩物,也不是被他甩了,是我先不要他的。”
屋子里的人都诧异的看向盛闻,他也能被女人甩,而且余温虽然漂亮,也不至于是那种天仙一样的人,家世也不好,盛闻的身边,能抓出来好几个。
迟书扯了几张纸巾,细心的擦着骆梨身黏腻的衣服,骆梨也顿时高傲的扬起下巴,知道有迟书在这里,盛闻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
更让众人诧异的是,他竟然不否认。
余温的余光瞥见两个人的情形,迟书低着头帮她擦拭,仿佛对方是稀世珍宝。
空气中散着红酒的气味,余温感觉自己有点晕头转向的。
终于,盛闻站了起来,声音不咸不淡,“你喂猫了吗?跟我回家去喂。”
在周围人震惊的目光中,盛闻带着余温从包厢里出来。
………
余温是自己一个人回去的,半路上就被盛闻给丢下车了。
他在路上接到家里的电话,似乎是有什么事情,然后就冷着脸走了,交代她回去自己喂猫。
余温在路上给宋露打了电话,问了余京南的情况,一点事也没有,检查完还被宋露拉去吃火锅了,发过来的照片里,九宫格的火锅那叫一个**滚烫,咕嘟嘟冒着水泡,辣椒在汤里乱滚,余京南吃的双眼红彤彤,嘴巴都是肿起的。
看着他这样,余温也放心了。
然而等她挂断电话打开家门,没想到家里的灯竟然开着,余温只以为进了贼,等看见客厅里带着老花镜,满头银发的老爷子的时候,下意识的叫了一声,“爷爷。”
叫完就后悔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称呼。
老头子穿着一身中山装,听见动静转过头来,笑起来很和蔼,“沙发是你抓坏的吧。”
余温的脸颊通红,她已经猜出对方的身份了,这种贵气感,就算白发苍苍了也无法掩盖,一定就是盛闻的爷爷了。
他拿着老花镜还不够,拿着放大镜到处照。
“这小子体力不错,小时候病殃殃的,马扎都拎不动,现在出息了。”老头子叹了口气,“我都跟他说过了,这沙发可金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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