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爬起身来,走到了混合糖蜜和酵母的加工罐旁,拿起木制的搅拌棒,在里面捞了起来,试图找到自己丢进去的那串大蒜。
捞了半天,毫无结果。
瑞文环视整座加工厂,发现除了这两处偏差外,其他地方基本都和自己入睡前的印象一模一样。
“导演!”
他以为自己还在幻觉中,但地面上的血字立刻回应了他:
什么事?
“刚才有没有人进来过。。。。。。有没有人挪动了尸体?”瑞文不确定导演能不能感知到,自己在闭眼熟睡的时候无法为对方提供视野。
血字迅速改变了排列:
这两个问题的答案分别是,没有,有。
“那是谁?”瑞文立刻追问。
你自己。
“可我为什么要。。。。。。”瑞文狐疑地揉了揉太阳穴。仔细地数起了周围的扑克牌,整整一副牌,张,边缘有些毛糙,显然被使用过。他在酒厂工人的右手边看见了空牌盒,同样干干净净,不染一丝血迹。
刚才,他并未在这里的任何一个角落发现过一副用过的扑克。
瑞文皱起眉头,重新整理了一下没问完的问题:
“如果是我干的,这副牌是从哪来的,那串大蒜又到哪去了,总不能是被我吃了吧?”
血字重新排列:
有些事情,你总有一天会明白。
对于疯导演卖的关子,瑞文起初有些不满,但转念想想,对方完全没有告诉自己一切的义务。
他把那些扑克收拢,塞回牌盒里,收入衣袋,重新靠墙坐下,打算在那种属于醉鬼或怪物的不真实感完全消失后再把捷特叫醒。
看着昏黄的烛光,他后知后觉地低声问道:
“这些全都是该死的人吗?”
血字停顿了一段时间,然后缓慢地爬行重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