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白娘娘这三更半夜的,咋会走在这大街上呢?
更夫正要上前打招呼,却看见了难以置信的恐怖一幕。
白素贞化作一条大白蛇腾空而起,张开血盆大口,将依靠在墙根睡觉的一个乞丐一口闷了。
吃完一个还不满足,蓦然回首,看向更夫,毒蛇吐信。
“嘶嘶,还有一个!”
“妈呀!”
更夫惨叫一声,脸都绿了,转身就跑。
此刻肾上腺素在狂飙,两条腿飞快倒腾着,鞋都跑丢了,很快就消失在黑夜中。
可他身后哪有什么吃人的大白蛇,只有眼神空洞的吴大师。
“哼,愚蠢的凡人就是好骗,区区一个障眼法就能吓得屁滚尿流。”
于是乎,整个杨楼镇,除了安和堂附近人家,其他地方百姓注定今晚都睡得不踏实。
要么就是窗外有一巨大蛇影掠过,伴随“嘶嘶”的毒蛇吐信声,要么就是起夜上茅房的人看到白素贞或小青化蛇吃人,吓得当场尿裤子。
东方泛起鱼肚白。
太阳终于升起来。
光,能给人一种安全感。
整个杨楼镇大半百姓全都松了口气。
终于天亮了!
许仙起了个大早,背上药箱就前往昨天救治的老人家里。
他还是有些不放心,想过去复诊一下,免得出什么意外。
只不过一路上百姓看他的眼神十分复杂,全都欲言又止的样子,在背后指指点点。
“这是怎么了?”
许仙有些纳闷地挠了挠头。
平时大家看到他都会很热情地打声招呼的。
咋现在跟白日见鬼似的。
连小孩子稍微靠近一点,都被家长抱走。
这是干甚?他又不是什么吃人的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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