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大宽肯定不会被刘达套进去,顺着刘达的话说。因为,每年县直机关慰问困难户都有任务,到那儿慰问那是一举二得。
刘达没有办法,知道自己不努力,到最后局里肯定会对自己联系的村支持的,那么肯定是第二年指导员任期要结束的时候,局长那是迫于市委考核的指挥棒才这么做的。失望的回到乡镇,就把不满都发在张贵身上,假如张贵不帮助黄一天和周大金两个人,那么县里来的四个指导员帮扶联系村的实际水平都是在一个水平线上,刘达等人也就不会着急。现在有了张贵的帮助,差距就很明显了。
竞争队长的原因,刘达和张贵的脸皮已经拉开来斗,张贵肯定不会提供帮助,正等着看自己的笑话呢。还有就是吴龙,这个小伙子来就跟着自己混,现在对自己很有意见,因为跟着自己没有实际的好处。
刘达后来就想到好好地利用张贵和刘小娟之间的事来做文章,只要抓住个把柄,张贵为了面子或者说前途,就会如狗一样听自己的话,那个时侯要他去咬人就去咬人,要他去为自己争取资金就去争取。
有了这个想法,刘达就称叹自己的聪明,能想到这个方法。于是就花了3万多元买了一个照相机,让吴龙日夜的跟着张贵,就是要抓住他和刘小娟进出的证据,那可是翻身的本钱。可是,本钱花了,吴龙却是一点成效都没有。
吴龙对于刘达的抱怨,也很生气,自己当时把宝都压在刘达的身上,谁知道跟错了人,弄的自己现在很失败,联系的村也没有脸面再去,去了都是说白话,老百姓要的是实惠,所以也就不把吴龙当回事。
牛大娟每次到乡镇,吴龙就会抱怨一番。牛大娟就说,此事到此为止,没有那么可怕,毕竟身在官场,也是领导干部,刘达不会怎么你,任何事要靠自己,千万别指望他。
“谁都想靠自己,关键没有那个实力,得罪了刘达就是得罪单位的副局长,他们之间的关系很不一般,那是和前途开玩笑,谁愿意拿前途不当回事。”
吴龙认为那是女朋友的气话。
“按照我说的做,只要表面上不得罪刘达就行,该提拔还是要提拔的,什么事也不是他说了算,他也不是你们单位的领导。再说,如果你被人知道整天如狗一样想抓人把柄,传出去的,以后哪个领导敢用你!”
牛大娟说的不是没有道理,是人都有软肋,如果下属是一个可以抓住领导软肋的人,估计没有一个领导敢使用。
“不要说气话,假如我是刘达他爹,肯定不会巴结他,关键在官场上,他是我爹!”
吴龙很无奈的说,但是,跟踪张贵的事也就不放在心上了,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最近一直就没有去。
吴龙最近一直在考虑,自己这么做的风险,真的如牛大娟说的如果被人知道自己跟踪人的事,以后发展就不要谈了。再说,上次按照刘达的指示举报黄一天,希望几个人被弄个处分,到时候这里的5个人只有他和刘达是没有污点的,谁知道根本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几个人周末还是正常的钓鱼喝酒,很少把自己带上,说明他们几个人也许知道什么。
如果真是这样,张贵做指导员队长的这两年,在荣耀先进等方面,肯定不会考虑自己的,那么做指导员的两年也就是下来混两年,最后没有任何成绩的回去,这是吴龙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还有,就是从牛大娟那儿知道,刘小娟不是自己这种人能得罪的,她的公公是常委副县长。开始,吴龙根本不相信,认为有这么权威的公公,何必要到乡下来任职,只要一句话还不是想到哪个单位就到哪个单位。
于是,吴龙就抱着打听的态度,给一个很有背景的同学打个电话,问问是否属实。同学的回答让吴龙很吃惊,说这件事你都不知道,真是太孤陋寡闻了,这个刘晓娟在家里是很有地位的,很多时候副县长都要听他的。
听到此消息,吴龙就很害怕,假如刘小娟知道她和张贵这件事是自己传出去的,到公公前面以败坏名声的事给公公说说,副县长肯定很生气,败坏他而媳妇的名声,那就是败坏副县长家族的名声,肯定是不能允许的,到时候只要打个电话给农业局局长,那么自己就永远的不要有发展了。
官场,永远是官官相卫的。
找对手,找像刘小娟这样的人为对手,那是很不明智的。
男人和女人有了第一次,下面就没有了遮挡,有了兴趣就会来上一次。
张贵和刘小娟开始都是无节制的,也就没有注意场合,所以那次好险被吴龙抓住什么证据。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知道被人抓住证据的危害性,于是,张贵就在离乡镇不远的浦和县城租了一套房子,为约会提供了场所。
对于这次越轨,张贵都自我安慰说,身体的出轨不是出轨,思想的出轨才是真正的出轨。身体出轨不要紧,只要心还在原地。这种男人,通常是“家里红旗不倒,家外彩旗飘飘”的实践者。他们一般坚决维护家庭的稳定,但是又停止不了感情“走私”。为了合理化自己的行为,他们发明了“上半身”、“下半身”分离的游戏。其实这完全是自欺欺人,因为“上半身”与“下半身”还共用一个心脏呢。
张贵肯定不知道刘小娟对两个人偷情事件的想法。
刘小娟是通过公务员考试进入普水市妇联上班,由于人比较漂亮,性格开朗,思想也单纯,所以引得很多的没有结婚小伙子地追求,其中很多是官家子弟。现在的老公赵大奎就是其中的一个,他的父亲做过乡党委书记,后来提拔为县委常委副县长,在县里那是权贵的象征。
赵大奎的父亲听说儿子看好一个女子。就让下面的人打听打听。很讲究门当户对的县长,肯定不会接受没有看好的女子作为自己的儿媳妇。所以,儿子上班后,很多的人都给儿子介绍过对象,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没有通过县长的审核。
什么是门当户对?“门当”原本是指在大门前左右两侧相对而放置的一对呈扁形的石墩或石鼓(用石鼓,是因为鼓声宏阔威严、厉如雷霆,人们以为其能避邪);“户对”则是指位于门楣上方或门楣两侧的圆柱形木雕或砖雕,由于这种木雕或砖雕位于门户之上,且为双数,有的是一对两个,有的是两对四个,所以称之为“户对”。
在古代,人们给自己的孩子寻找联姻对象都是请媒人来进行的,而媒人为了给两家的综合指标做一个准确的评定,也会参考这两户人家的门当、户对,久而久之,门当户对逐渐演变成社会观念中衡量男婚女嫁条件的一个成语,其原来的意思反而逐渐被人忽略了。
常委副县长有了表示,下面的人肯定知道该怎么做,不几天就有人把消息反馈过来说,把刘小娟的祖宗八代的资源都摆在县长面前。常委副县长看后,对长相和女人的能力等都很满意,但是对女人的出身背景很不满意。刘小娟的父母都是个乡镇的干部,一辈子都在乡下,没有到县城工作过,这样的父母培育出的之女肯定没有大见识,难登大雅之堂,作为常委副县长的儿媳妇肯定要上得厅堂,待人接物都要大方得体,所以就不满意了。
老子不满意,老妈也就不满意,可是儿子却不听父母的,就是要挑战门当户对。年轻人喜欢挑战门当户对。说到门当户对,确实现在的年轻人都很反感这个词,认为将人作等级划分,是对人的一种不尊重,也是对情感自由的一种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