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说:“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呀,很多人为了成名,还不惜一切代价呢~”
埋在心底的却是——
‘你可是我的男人,又怎么会过段时间,就没人认识了呢?’
闻听此言。
余欢不禁回身往林有容那边挪了挪,伸出手一刮她的琼鼻:“不愧是学马克思的,这话有深度!”
林有容往后缩了缩。
脱离余欢爪子的触碰范围后,鼻子“哼哼”一声说:“我爸妈让我报的马院。”
余欢踩着拖鞋,三下五除二穿好裤子,稍作思忖说:“他们估计是想让你当公务猿吧?”
“嗯。”林有容微微颔首。
余欢迈开步子,转头看着无比端庄躺在床上的林有容,就连裙摆也无一丝褶皱。
仿佛和醒来时,那个蓬乱的懒虫判若两人。
他笑了笑说:
“我爸妈也是想让我回县里当老师,教师资格证都考了,去很多景区都可以有优惠呢!不过我还是自作主张参加了校招,他们一看好歹也是事业单位,在报社上班好像还不错,说出去也不落面子,也就没有多念叨我。”
林有容莞尔一笑:“是吧,如果你去当老师的话,就不会认识我了。”
“这个就叫因缘际会!”余欢耸了耸肩,不置可否地转而说:“我洗漱完,就去自助餐厅看看,回来了再叫你起床吃早餐。”
林有容应声:“好。”
瞥见余欢打开微掩的卧室门扉,身影从门框消失。
林有容搭上他之前抚过的地方。
不禁陷入沉思……
余欢站在马桶边放了个水。
动静可以用哗哗作响来形容。
男同胞俱都知道,在起立的状态下,冲击力得增加数倍,连蚂蚁窝都能冲垮。
洗漱完毕。
余欢拿起置于沙发风衣和鸭舌帽,穿戴整齐后,随即开门而出。
林有容侧着耳朵听到门扉扣合的细微声响,并没有如余欢所言睡回笼觉。
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
她自床尾趿拉上拖鞋,去卫生间也放了个水。
顺便撕下小裤上的邦迪,换了个新的。
心里,不禁暗自嘀咕。
他到底是怎么呲得那么大声的?
她都气沉丹田了,竟都远远有所不及。
在洗手台前,拧开水龙头,手指沾湿,将有些乱糟糟的发丝捋顺。
漱口洗脸后,抹上面霜和眼霜,这才美美哒躺回床上。
背靠床头,拿起手机翻看了一下跟张野师姐在昨晚的聊天。
确认是十一点在同心酒楼约饭后,舒适地翘着腿,随即玩了一会神庙逃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