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还未落下。
房间中央,一张橡木床靠墙而放。
栅栏下面就是摸约两层楼高的院墙,而院墙后,不远处便是厂房,至于厂房的用途,那就毋庸多言了。
温暖阳光随清新微风,瞬时扑面而来,涌入室内,让人心旷神怡。
说着。
余欢环顾四周,门边高大的原色衣柜映入眼帘,复古的柜门纹饰透露出一种典雅的气质。
林有容的身体,在刹那间绷得笔直,但随后又慢慢放松下来。
余欢定睛一看,那书桌上还摆着一盏老式摇臂台灯,拧灯泡的那种。
而更让他感到莫名的是,主卧里间竟然还有一扇防盗门,这格局确实有些奇特。
余欢抬头望去,阳光棚透明的耐力板上面,有一些久未清理的高空抛物垃圾,虽然都是些烟头之类,但楼上的住户显然素质有待提高。
总算是扎扎实实地rua到了!
“还可以吧,可以在这里养养花,种种草!晒晒太阳,喝喝茶!”
蓝天白云入眼,视野陡然之间开阔。
一眼就看到了靠窗边,堆积的许多空盆盆罐罐,这些形状各异、大小不一的盆罐,应该曾经是用来栽种花草的。
放低了腔调,魔音绕耳:“为什么不想理我?隔着几层布,rua一下又咋了。”
橡木床另一边,一扇窗镶嵌在墙上,阳光透过窗户斜斜地洒在书桌,光束中尘埃漂浮。
而且还肉肉地弹性十足。
“哼!”
余欢在林有容身后,瞄着她那红彤彤的耳垂。
小巧而饱满,就像初绽的桃花瓣一样柔嫩。
在强光的映照下,它仿佛半透明般晶莹剔透,可以看到细微的血管在其下若隐若现。
煞是可爱。
不禁抬起另一只空余的手,掐着指尖,极尽轻柔地掸了掸。
耳垂微微颤动。
林有容浑身一抖,仿佛被电流击中。
她迅速甩开余欢的手,捂住自己的耳垂,猛然回头,瞪了他一眼。
然而,她眼中满溢的羞涩,却让她的横眉瞪眼一点杀伤力都没有,反而让她看起来更加娇俏可人。
余欢一本正经地低声说:“我们都是二十好几的人了啊喂!年纪不小了,甚至两边的家长,都巴不得我们做那种可以怀孕的事!想抱孙子,你懂吧?”
呃,
总不能吐出虎狼之词。
说馋她的身子吧?
余欢自觉含蓄的一番话,听在林有容的耳朵里,却比虎狼更虎狼。
林有容的脑袋瓜子耷拉得更低了。
她试图说出话来,但那些字句仿佛被羞涩堵在了喉咙,只能发出带着一丝哭腔的颤抖嗓音:“可我真的还没有准备好啊……”
余欢听着她细如蚊鸣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带着颤抖的尾音,显然她内心很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