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滨海了?我去你家两次你都不在。生病了怎么一个人乱跑。”李凯旭焦急地说。
在不知道他的身份之前,冯幂萝会怀疑怎么自己一开机李凯旭就过来联系了。但是现在她一点也不惊奇,当年他不是凭着她的一个电话就去金圣追着救人了吗?
“嗯,回了几天家,刚到滨海。”冯幂萝小声应着。李凯旭却没再说话,或话他知道冯幂萝没有回南方,现在是在欺骗他。
“病好了没?”李凯旭问冯幂萝。
“好了,全好了。”
“你生病了不让我照顾你,然后还回了老家。既然这么不信任我,那咱们还是平静几天再联系吧。”李凯旭突然说道,嘴里没有一丝怜惜的口气。
“嗯,好。”冯幂萝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听不出她是否不高兴。
回到馨香居,冯幂萝伏在床上大哭起来。几天在老噶家都没有哭的她,现在却哭了。这么多天没有见面,李凯旭上来就是责问,甚至在电话里就能扔下不理她的话。这个来历不名的怪人,到底要她怎么办?她是爱他的呵,所以才放不下。可是现在,她该怎么面对他?
冯幂萝去梅寅生办公室销假时,正遇到他在会议室接待省委宣传部的考察团。“你就坐在我办公室里等我,哪都不要去。”梅寅生让内勤小姑娘给冯幂萝开了办公室门。
虽然是早上,但是今天阴沉不已,冯幂萝进了梅寅生的办公室不得不打开日光灯。她坐在沙发上等了十多分钟,梅寅生仍然没能散会回来。她又站起来走到小书架前,一本一本地翻着上面的书。书架上的书早已经换成梅寅生喜欢的几套,原来属于秦昱的书都被送到总社图书馆了。
书架和书都擦得一尘不染,可见梅寅生是个多么仔细的人。听颜朵朵说起过,梅寅生有个怪癖,自己的办公室一定要亲自打扫,不需要内勤帮忙,说是为了劳动一下锻炼身体。
干净的不仅仅是书架,整个办公室里都清洁异常。这并不是冯幂萝第一次来梅寅生的办公室,但是这样观察他的办公室却是第一次。
书架旁边是一个红铜的裸体女像,一尺的高度放在huā盆架上刚刚合适。这个铜像很早就跟着梅寅生了“听说是个实心纯铜的,可重了,光卖铜也值不少钱呢!”颜朵朵也曾经八卦过这个铜像。女像的头顶落了一层浮灰,看来梅寅生清洁的重点并不包括这个铜像。
冯幂萝本身也有小小的洁癖,看见这处微小的瑕疵怎能不着急。她从梅寅生的办公桌上抽出一张面巾纸,站到铜像面前细细地擦了起来。从头顶到脚踝,全都擦得一尘不染了,冯幂萝才算安心。将擦脏的面巾纸折起准备扔掉。
“啊!”折完面巾纸抬头时,一抹熟悉的紫光在她的眼着一闪即过。冯幂萝确定这绝不是幻觉,这么熟悉的紫光,在哪里遇到过?
啊,对,那天!
冯幂萝忆起被李云山询问的那天,小新眼睛里发出的紫光。没错,就是那种感觉!
“难道这里也被监控了?”想到这里,她又一毫米一毫米在检查着红铜女像,却没有发现任何珠丝马迹。
“难道不在这个铜像上?”冯幂萝随手一碰,铜像竟摇了一下。按照颜朵朵的说法,这是一个实心的铜像,虽然摆放在不容易碰到的地方,但绝不会一碰即动。她双手扶头**的头再一晃:确实不重!这是空心的,即然被调了包,那问题一定在这个铜像上!
冯幂萝又一次仔细回忆了那晚的情况,安装的如果是同一个人的话,一定会有一些习惯性的操作。难道是眼睛?冯幂萝又仔细检查了铜像的眼青,仍然没有任何的异常。
除了眼睛,还有哪里呢?哪里是便于隐藏的凸点呢?冯幂萝很快找到了另一个点——**。在她的仔细检查下,女像**上的紫光终于被找了出来。与她被问话那天不同的是,这次两个**上都有同样的设备。男人抬眼时遇到这种光线,往往会朝生理上想。果然是隐蔽的高招!
发现了这个大秘密,冯幂萝却不敢声张。万一探头另一端有人看到她找出了秘密,自己的处境岂不是难堪?“这是个什么流氓东西,我居然还打扫!”冯幂萝对着铜像呸了一声,转身拿起手提包离开梅寅生的办公室。她给梅寅生发了条短信,说约了人谈工作的事要出去,等他忙完了再销假。
这天是周末,报社大半的人都休假了,冯幂萝不想在办公室再被人们来追问请假或是生病的事情。就到报社的地下停车场开出自己近十天没有再开的爱车,准备去海边吹吹风。
“冬天要来了,供暖之后就看不到这么美的大海了。”冯幂萝想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