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齐刘海,圆眼睛小圆脸,穿红色格裙白色泡泡袖毛衣,甜美可爱;一位黑长直,尖脸凤眼,深蓝a字裙,黑色高领毛衣,搭一个款式简单的毛衣链,显气质又清冷。
玄关就那么大,许黛想装不在都不可能。
只是这两人,视线率先定格在景繁身上。
格裙少女扑过去,一把抱住景繁的胳膊,甜滋滋地说:“表哥,好久不见了!茶茶好想你呀!”
黑毛衣少女只是点了点头,似乎很害羞,视线漂移到别处。
景繁冷着一张脸:“……”
他把格裙少女扒拉下来,用手臂隔开距离。
“你别烦我,怎么一年没见你还是这么烦人,离我远点。”
“茶茶哪里烦人了?”格裙少女皱皱鼻子,很快她瞥向手臂贴着景繁的许黛。
……当然这是因为景繁要躲格裙少女,不得不贴到许黛这边。
自称茶茶的少女视线带着火,往许黛脸上一扫,身上一扫,跟探照灯似的,明晃晃的,分外傲慢。
那骄纵声音缓缓说到:“哦 ̄我知道你。”
“景叔叔收养的小可怜,什么乐器都不会,也看不懂乐谱听不懂古典乐的土包子嘛!”
景繁一听这话,皱眉瞪眼,盯着格裙少女。
“土包子?你说谁,你在说你这个学琴十年连揉弦都做不好的辣鸡?”
“是指都2020年了,仍以叠音双字称呼自己,‘我’都说不利索的发嗲狂魔?”
“还是指每天三杯牛奶身高不足一五五的蠕虫?”
景繁从鼻孔里冒出一声相当不屑的哼。
“就你也好意思说人家?!”
景繁毫不客,当即,越语茶的眼眶红了,晶莹的泪水要掉不掉的,格外可怜。
她咬嘴唇,猛地一把推开许黛,大喊:“都是你!你这个害人精,狐狸精!不然景繁哥哥就最喜欢我了!”
可许黛下盘多稳,开玩笑,英达一霸,岂是一小姑娘能推动的。
当即许黛纹丝不动,越语茶却一个站不稳,反而向后歪倒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许黛一把握住她的手,把她往怀里一带。
香香软软的矮个少女落入另一个带橙花香味的少女怀中,她身上还带着外面雪花的冷冽味道。
在恍惚的失重感中,这气味清新又好闻,提神又醒脑。
越语茶抬头一看。
视线落入一双淡定清明的眼中。
许黛稳稳地抱着她,不咸不淡地说:“这位妹妹,没事吧?”
噗通。
越语茶面色微红。
“你、你放开我!谁要你假好心!”
她挣扎起身,一旁的黑衣少女连忙扶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