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和我的亲亲导师,哦不,现在要叫亲亲长官了。
好不容易和我的亲亲长官达成了共识,我很快处理好了因为睡过去而堆积的那些事情,并且没有再继续按照甚尔的节奏行事。
他知道种田想要收编他,于是试图快速给我灌输一堆咒术界的内容。
最好是能直接拎着我去值得考察的地方来个一日游,介绍得差不多了后就拿钱跑路。
呵,我怎么会让他如愿以偿。
“请你配合一下我的工作流程,等我先在东京安定下来再联系你。”
甚尔显然对这种拉长工作周期的行为颇有微词,垮着一张脸,眼神也变暗,一种极其危险的感觉从他身上蔓延开来。
我和他四目相对,没有任何退让的意思。
但还没阴沉上半分钟,禅院甚尔的脸就被小孩的手指大力戳得一歪。
他的亲儿子,禅院惠,这个小孩戳他脸的动作就跟戳浴池里浮着的小黄鸭似的,把他老爹的头戳得摇摇晃晃,来回画圈。
“aa,笑!”
甚尔一把抓住小孩的手,嘴里骂了两句。他骂一句,小惠戳一下,他又骂,小惠又戳。
好样的,小惠!
之前僵持的局面被打断后,甚尔也懒得再做出那副威胁我的表情。
“你们条子都是又抠门又麻烦吗?”他无不嘲讽道。
我理直气壮说“是谁把我连夜骗来东京的啊?我警告你,再有异议,毛毯的钱我是绝对不会支付的!”
甚尔“……?”
“本来打算再追加的酬金,还有想给小惠买一些新玩具的奖金也一样!”
甚尔“……”
我估计他也没弄明白我怎么用这么横的语气说这么怂的话。
其实不是怂,要是种田没给我资金上的援助的话,打死我也不可能甘心挨宰……但现在不是有另外的冤大头嘛,能用别人的钱解决的事情都不叫事情。
这叫有必要的合理投资!
禅院甚尔看起来是很想不配合的,但没办法,我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和小惠又玩了会儿,我用和来这里的紧迫态度完全相反的悠闲回到了学校,走之前还提醒甚尔“我会在线上找你要相关的情报,记得及时回复我哦!”
甚尔挥挥手“赶紧滚。”
回到学校后,我先是去递交了我的延毕申请。
现在就算我的同期和学弟学妹们拿奇怪的眼神看我,我也没什么感觉了。
以前的入野春奈因为一时的冲动失去了前辈的尊严,现在的入野春奈可是参与着一个大项目的优秀精英啊!
接着,我回到宿舍开始重新安排时间表,处理所有需要完成的手续,查看延毕需要完成的硬性任务,以及种田长官需要我做的一些准备。
如果不出意外,我在毕业前我都要维持着这种忙得要死的状态。
入野春奈,从现在起你就是警校超人!
……
三个月后。
乘着新干线,我拖着行李箱顺着地图抵达了种田邮件里的地点,组织不仅给了我一个需要从现在开始培养的新身份,还贴心地在东京给我租了一套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