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叫她嫂子,看来眼前这个人跟叶于琛也脱不了干系。
“嫂子,追求床~笫之~欢也要有个节制,吃那种药是很伤身体的。”杨成风说完还咳嗽了两声,掩饰住自己的尴尬。
这个话他不说,又担心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可又不敢跟叶于琛说,只得跟凌菲提个醒了。
凌菲自然懂什么***~笫~之~欢,一张脸瞬间红了一半,却没太明白他的第二句话,于是茫然问道,“什么药?”
杨成风的脸抽了两下,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还要他怎么样?
他扫了凌菲一眼,“嫂子,吃春~药其实是在提前透支,无异于杀鸡取卵。”
春~药药药药……,无数回音在凌菲耳边此起彼伏地炸开。
这下她的脸全红了。
瞬间想到沈月芳给她那瓶药水。
“我……,我……”她一个哆嗦,却是再也说不出话来。
杨成风只当她是不好意思,于是很体贴地走出病房,还不忘帮她关上了房门。
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凌菲像是被拔了气门芯的车胎,顿时萎靡了下去,瘫软在床上。
然后撩开床单然后偷偷掀开自己的裤子看了一眼——还好,内裤是昨天白天的那一条,两腿之间也没有特别不适。
那她和叶于琛应该也没有发生什么吧……
连忙抓起床头的手机,打给叶于琛求证。
响了很久那边才接,“叶于琛——”
“你叫我什么?”他的语气明显不爽。
“叶团,叶首长……,”有事求人,凌菲立刻转变了语气。
“什么事?”
“呵呵,”凌菲干笑两声,尴尬不已,“我想问你,昨天晚上……。”
“我还有事,晚点再说。”
说罢他就啪地一声,挂断了电~话。
凌菲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嘟嘟的盲音,恨不得将电~话塞进叶于琛的菊花里去!
不死心再打,却是提示他的电~话已关机。
凌菲心中再度把叶于琛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边,然后垂头丧气地将手机放回床头,一头扎进枕头里,将自己埋在被子下,闷闷地不出声。
春~药……。
她眼前闪过沈月芳的脸。
深深地吸了好几口气,她才抑制住自己内心的震荡。
虽然凌菲一直清楚,养母对自己总是带着淡淡的疏离,可怎么也想不到,她居然能狠得下心来对自己使这种手段。
果然是买来的女儿不值钱,只能当成工具使用吗?
好歹也叫了她十年的妈妈,没想到为了逼她就范,竟然能狠心到如此地步。
凌菲的心里,突然对沈月芳生出一丝厌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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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细细碎碎的声音传来,将凌菲吵醒。
窗外已是黑幕降临,明月西悬。
“她什么时候能出院?”叶于琛的声音。
“最后一瓶盐水,挂完就可以走了。”杨成风的声音。
“知道了。”
“于琛……,”杨成风叫住他。
“什么?”叶于琛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