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老曹满腹牢骚。
“谢总,我还以为你要大干一番呢,原来只是下来走个过场啊。”
“连枪都没拔出来就草草缴械了。”
车里的气氛有点紧张,驾驶员正襟危坐的开着车,另两个同行的人也是大气都不敢出。
这里就属老曹和谢方林的职位最高。
坐在副驾驶位置的谢方林头也没回。
“如果我们随意承诺,最后又没能兑现,你们清楚后果吗?”
老曹满不在乎的看向窗外,“河口村能翻起什么浪花。”
谢方林也不在乎老曹的想法了,自顾的说道:
“种子质量得不到保障,矛盾重重,民心不稳,基地随时可能被撬走。”
“市里今年又推出了种子企业信用等级评价体系,沙洲种业虽说是aaa级,没有制种面积上限。”
“一旦随意承诺又不兑现,评级可能下降,明年的玉米制种面积就不能超过两万亩,到那时总部追责,在场的都跑不掉。”
老曹依旧不服气,嘟囔着,“怕这怕那的,谈什么扩张上市,别到时连西北都站不住。”
“不是还有家小种企也盯着河口村吗?可以试着去联系联系。”
“我不去,谁爱去谁去。”
……
第二天,没出什么意外,河口村选择了天禾。
随后便是制种合同的签订。
河口村以村为单位组织生产,制种基地村民委员会受全体制种农户委托,与天禾种业签订种子生产合同后,再与每个制种农户签订内部合同,作为正式合同的附件。
除了制种保证金外,天禾支付给村委的服务费按玉米种子0。1元k,辣椒种子0。9元k计算。
如果一切顺利,5000亩地的制种服务费会有20万元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