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眼,仿佛陶永安是智障。
小陶同志悻悻,还不许人许下宏愿吗?
……
阮文回到宿舍时,日近黄昏。
夕阳慷慨的洒下落日余晖,让整个校园都蒙上了一层静谧。
205宿舍里没有人,几个舍友大概是去了图书馆,又或是去休息度过这个愉快的周末。
阮文拿出纸笔,画起了卫生巾的构造图。
这个曾经用惯了的东西,现在去画图,却又不知道如何下笔。
阮文一时间有些纠结,下意识地咬住了笔头,觉得嘴里透着怪味时,她回过神来。
发现把那块小橡皮咬了下来。
阮文拧了拧眉头,在盯着那白纸十分钟后,终于落下了第一笔。
等她终于把这图画完,这才发现薛亚男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就站在一旁看她画图。
“这是什么啊,感觉会飞的样子。”细细长长的,有俩小翅膀。
怪怪的,“是飞机吗?”
可飞机好像不是长这样。
阮文笑了起来,“不是,你吃晚饭了吗?”
“吃过了,我们下午老乡聚会,就在明德湖的草坪上聊天,我一个老乡还说起了你。”整个省大谁不知道化学系的阮文?
那是校园风云人物。
不止是脑子好使,运动能力也一流。
阮文把图纸收了起来,“怎么夸我呢,快说给我听听。”
“就说你长得好看,跟我打听你有没有对象。”薛亚男挺不好意思的,她总觉得那些老乡压根配不上阮文。
但都来自一个地方,在省城求学,有老乡相互照拂着总归是好一些,她也不敢完全拒绝。
“对象?”阮文捂着嘴笑,“你看我像是有对象的人吗?”
她上辈子也没对象啊,忙事业忙着忙着也顾不得了,也没有父母跟在屁股后面催婚,一个人过得倒也逍遥。
“不过我没找对象的打算,下次再有人让传话,要是给你吃的你就收下,转天告诉他我暂时不打算谈对象就好。”
吃的玩的还是得留下,至于对象?
毕业后国家分配工作,到时候等着国家分配个对象好了,反正不会是她。
阮文想着,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谢蓟生,他是不是到了结婚的年龄?
虽然没有父母,但不是还有个叔叔照顾他吗?不知道被催婚了没。
忽然间,阮文觉得自己额头有点烫,她想起了谢蓟生送自己离开时,在她额头留下的那个吻。
对她来说其实这也没啥,她都能和陶永安讨论女性生理期,讨论卫生带,谢蓟生不过吻了她的额头,这又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