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韵姐,谢谢你,不过我衣服都买了,就不退了。”楚暮安微微一笑,又跟木心韵说了什么,才转身离开,来到了卫生间,把那个被绑的女人给拖了出来,扯掉了她嘴里的手帕。
“你是木心韵的人?你为什么要绑架我?”徐佳晨看着这个危险的女人,她刚才要不是太过于紧张,也不至于发现她身后竟然还隐藏着这个危险的女人,甚至被她给绑了,扔到了厕所里。
“你讨厌木心韵?”楚暮安审视着徐佳晨,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是啊,怎么了?”徐佳晨看向了楚暮安,见她眼中愤恨之意没有,反而有一丝淡淡的笑意,便尝试着问道,“你也讨厌她?那我们合作怎么样?我们一起干一票,如何?”
“干一票?”楚暮安审视着徐佳晨,她长得还好,但是却没有半点头脑,她为什么要跟她合作,那不是自毁前程么?而且,如果他们也猜错,徐佳晨说的干一票应该是指让她绑架了木心韵,进行勒索吧?
进行勒索有什么意思?撕票才是她楚暮安最喜欢做的事情!冷冷地靠近徐佳晨,楚暮安蹲了下来,抬起了她的下巴,“你不要妄想大喊大叫会带来人。只要是我楚暮安做的绑架,别人不会发现丝毫的蛛丝马迹的!”
“你,你不会是要杀了我吧?我可是著名的歌星影星徐佳晨。、”徐佳晨吓得全身发抖,难道她真的是走背字运了吗?怎么连平时的看人本事都给丢了?楚暮安看着徐佳晨胆怯的模样,冷哼一声,但是当她听到,她的名字时,她嘴角却是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来。
“我可以杀你,也可以不杀你,你是希望我杀你,还是不杀你呢?”楚暮安看向了徐佳晨,徐佳晨听了有绝倒的冲动,她可以说她希望不杀她吗?但是这个女人会听吗?忧桑地看着楚暮安,徐佳晨半晌都没有说出话来。
“看来,你是想让我杀你了。”楚暮安看着如此的徐佳晨,声音渐渐变得冷凝,徐佳晨听了,脸色一白,立刻上前抱住了楚暮安的小腿,凄声哀求道,“求求你,别杀我,你想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帮你做的。”
“真的会帮我吗?”楚暮安围着徐佳晨转圈,本来她是可以杀了这个女人的,因为姐姐生前她总是欺负姐姐,但是现在她改主意了,她应该先杀了那个木心韵,再来对付徐佳晨。
“真的,当然是真的。”徐佳晨最怕死了,一听楚暮安说可能会放过她,立刻真挚地告诉楚暮安,她可以为楚暮安做很多的事情,只希望楚暮安不要杀她,让她活着。
“那让你活着更重要,还是让木心韵死在你面前更重要?”楚暮安看着如此的徐佳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些明星,也就在大众面前是个人,背面是怎样的肮脏和胆小,谁又知道?
“这个,这个。”徐佳晨犹豫了半晌,最后牙一咬,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我想,我更愿意木心韵死在我前面,如果她死了,哪怕我跟着去也没有关系。”
徐佳晨是有自己的想法的,她本身就患了艾滋病,迟早是要死的,只要能让木心韵先一步死了,她的心愿便达到了,以后的那些日子也就没有值得留恋的了,所以,她选择看着木心韵死去,自己再离去。
“好,我答应你,我跟你合作。”楚暮安淡淡一笑,女人的妒意最可怕,徐佳晨和木心韵的不对盘,她早就知道了,但是她习惯隐藏着不说。要不是让这女人真实地表现了对木心韵的恨意,她又怎么能够知道,她是不是为了毁掉木心韵可以不顾一切呢?
而现在,看见徐佳晨的眼中露出了让自己满意的恨意,楚暮安的心也跟着安定下来,弯下腰给徐佳晨解开了绳索,楚暮安把徐佳晨扶了起来,“那你以后便跟我是一条道上的了,如果你敢背叛我,相信我会让你死得很惨。”
那阴鸷的目光看得徐佳晨瑟瑟发抖,她乖巧地点了点头,便看向了楚暮安,“我的衣服已经脏了,我一会怎么出去?”
“哼。”看向那湿了一片的裙子,楚暮安冷哼一声,从袋子里随便拿了一件衣服,交给了徐佳晨,便把她推进了厕所里,让她去换衣服。而她自己,则看着那镜子,整理起妆容来。
木心韵,我一定要让你为你所作的一切付出代价来。
徐佳晨穿好了衣服便走了出来,看着镜子里那一双和自己一样满是恨意的眼睛,她缓缓地走到了楚暮安面前,把手搭在了她的肩上,“你放心,只要你是讨厌木心韵的,我便会罩着你,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哼。”冷冷地看了徐佳晨一眼,楚暮安甩开了她的手,声音如冰窖一般寒冷,“以后再敢用你的手对我做任何事,我一定废了你!”
说完,楚暮安便率先走了出去,徐佳晨想问她怎么联系,就见她瞪了她一眼,徐佳晨乖巧地跟了上去。楚暮安带着徐佳晨离开了商场,便径直来到了木心韵给她租的别墅里,看着那跟自己故居一样的房子,徐佳晨是羡慕嫉妒恨。
“怎么?你自己没有这么大的房子?”楚暮安看出了徐佳晨眼中的嫉妒,刻意大声刺激着,徐佳晨听了非常不满,想跟楚暮安呛声,就听见楚暮安缓缓地说着,“这个房子是木心韵帮我租的,当时的月租可是只有一千,用一千块钱租一个月租一万的房子,你能看出木心韵多么有钱了吧?”
“她当然有钱,她老公是建筑公司的老板,有十几套楼,她怎么可能会没有钱?”徐佳晨愤愤然说道,她都不知道自己这几年是怎么了,所碰到的对手都是欧阳晨的情人,一个楚心心已经让她事业出现了危机,又出现了一个木心韵,简直是不给她活路嘛!
听出了徐佳晨语气中的妒意,楚暮安缓缓一笑,“徐佳晨,其实你资本还可以,只是你自己总是滥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