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爷,牛头他到底什么来头啊?咋消息如此灵通呢?”麻三忍不住问道。
“什么背景啊?他原来不过是个杀猪的,但是后来可了不得了,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现在竟成了有头有脸的人物,你没听说他早知道咱的事,我早说别动不动就拿出那玩意来,那玩意可不是随便能用的,的确有了它好办事,但是那样性质就变了,要不的话我们找个人,关别人什么事?”
猴一手就说:“马爷,我觉得牛头的话言过其实,东拉西扯的没个正形,也不知道哪一句话真哪一句话假了,要是像他说的,咋没见有动静呢?”
“话虽这么说,可是咱见了他啥也没说,他咋知道我们找常有财的?所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光那玩意就够喝一壶的,还是小心为妙,所以我说咱不能再继续追查下去了,否则还真可能给自己找麻烦,还是尽快打道回府为好。”
“那马爷咱今天晚上还住不住了?”麻三问道。
猴一手说:“马爷那意思是咱连夜赶回去,可是现在这个点了恐怕不好找车,谁愿意大半夜的跑长途?关键还是三个外地人。”
“我现在也想找个地方好好睡上一觉,可是不走不行啊,咱还不能不信,只所以现在没动静,可能是还没找到咱,现在可能正各大旅店里查咱们,咱要是在这个当儿住下来,恐怕正好让人逮个正着,这是其一;其二结了饭钱我身上已经没有多少钱了,咱还得住店还得搭车可都得花钱。”马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