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马夫停了下来,他抬头看了督抚一眼。
督抚亲自审案,让马夫有点胆怯。
案台上的督抚,看出了马夫的心底顾虑,很和蔼地说:“你尽管说,只要是真情,你不必顾虑。”
马夫放宽了心,继续说下去:“我不由得多了一份心,侧身在马厩栏门边观看。原来是少爷铞凌宕在亲自喂马了。”
“不过,他只是在喂那匹纯白马。那匹白是府中最好的马匹。”
“我还看清清楚了,少爷喂给它的是大豆和稻谷掺和在一起的主粮。”
说到这,马夫又打住了,还用颇有顾虑的眼睛,望在案台主座上的督抚。
督抚没有发火,一脸的和气看着这个马夫,还是那句话:“你说的是真的,就直说吧,一切事情,我可以替你担着的。”
马夫这下吃了定心丸,大胆地说道:“我还看到,少爷把一包黑乌乌的药粉,放入水桶中,搅拌均匀,让其融化了。”
“少爷打开那包药物时,有一股异香,飘进了我的鼻孔。”
“那小白贪婪地一口气喝光了那一桶水。”
“我心中觉得很是奇异,就躲进了马厩的草料棚中。”
“少爷看着小白喝光了这桶水,拍了拍小白的长脸,就出去了。”
站在一边的沈襄錚听了,觉得这事情有点诡异,张眼看了看督抚。
督抚也会意地眨了一下眼。
沈襄錚就让马夫回去了。
而后,又快速地挨个地把府上所有的人,一个个传来,但是没有问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陈砮等都来了,大家商议着少爷喂马的怪异事情。
因为马夫说,以前少爷是从不到马厩里来的。
就算是心血来潮,偶尔到马厩来喂次马,为什么那天,要单挑小白来喂。
而小白就是第二天用来送亲的马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