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能醉人,松子酒能治病,就像一段感情里,不是只有热恋才会刻骨铭心;有时候,一份清淡,一份承诺,一句应承,更能弥久留香。
他从不否认自己是个没有原则的酒鬼,于是跟酒有关的承诺,他既然允诺了,就会死磕到底。
这是他来到了这个世界,所剩不多的底线之一。
转身离开的瞬间,阿姆歪头想了想,又转回身,在她先是疑惑,后羞嗔的眼神中,上下比了比两人的身高,又前后比了比两人的胸。
他欣慰的点头,轻声笑了笑。
“真好,我们都一起‘长高’。”
“滚!”
像往常一样训斥他,只为了掩盖自己内心的异常。
做完这一切,她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好似看着一个离家出走的孩子,沉默地望着这个性格乖张独特的练习生离开,这次,也许没有下次了。
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现在的他好像真的长高了些。
慢慢的,眼泪滑过嫩白的脸颊,顺着精致的下巴,最后落在了松软的土地里,却激不起任何的涟漪。
喃喃道:
“小酒鬼,再见了。”
她知道他又会乱来了,但她不知道那把钥匙在这个小坏蛋摸自己脑袋的时候,又悄悄地放了回去,正静静地躺在包包里。
这份借车的珍贵心意,晕车但不肯说的某条咸鱼死死地记住了。
酒红色的老旧电车形影单只,孤单地放于街灯下,被蔓藤爬满石壁的洋
气小楼,虽然风格摹仿,但却是有那么几分年代感。
红木椅与绿木桌,象征着童话里的颜色。
冬季,在暖色的灯光照耀下,交错相间的铁路线,犹如时光错线般,犹如进入一场梦幻的电影世界里,轻松与自在。
像是从电影世界出来一般,感觉如梦一场。
沿着熟悉的路,熟悉的路灯,阿姆没有回宿舍,而是来到了那块停着车辆的地段儿。
位于英语村大门靠后的地方,走过一眼望去,皆是停放的车辆,大车小车整齐有序的布满整个临时停车场。
他随身背着那个破旧的帆布袋,至于接下来的流程,比起节目的拍摄,简直熟门熟路,得心应手。
边走边把那条老旧的袖套撕开,慢吞吞地走到死角处,动作迅速地套在了好似最近才多出的监视器上。
总共三处,连最隐蔽的地方,也被他找出。
做完这一切,阿姆脸色淡然,随后仿佛若无其事的拍拍手。
其眼光之毒辣,动作之迅捷,心态之坚定,小小年纪,颇有大师风范。
“姜儿,交给大南半岛的刑警们不就行了?何况你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阿西吧!吓死我了!!!”
背后蓦然响起了一道磁性的声音,在这原本就宁静可怕的环境里,尤为吓人。
姜大师脸上原本邪魅狂拽的笑容瞬间变得惊恐,吓得跳了起来。
金钟炫其实就没有离开太远,只是因为察觉到气氛的怪异。
所以现在他十分庆幸自己的选择,没有傻乎乎地听姜儿的话,乖乖回去宿舍。
阿姆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也懒得说话,只是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帕布吗?刚才还有个自称是他“姑姑”的女刑警来打电话调戏他。
还是小娟那家伙喜欢的,从楼下老旧影碟店里淘来的盗版武侠剧。
搞笑呢,谁是她的“姜儿”!连“雕”都没有的女人,跟他玩什么角色扮演!
金钟炫一点都不傻,相反的,他的情商很高,从他每次等级评价时,不管是在哪个队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