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今天出门前,付莘注意到玄关柜子上的物件被人用湿巾擦拭过,桌面也一尘不染,心里大概有了猜测。
&esp;&esp;真是位尽责的田螺姑娘,田螺姑娘最后成了农民的妻子,所以那他想干嘛呢?
&esp;&esp;付莘低头换着鞋,不走心地问了句:“陈斛,你想当我炮友吗?”
&esp;&esp;意料之外的是,她的话并没有激怒陈斛。
&esp;&esp;陈斛难得露出恍惚的神情,一错不错盯着她的脸,半天才回过味来。
&esp;&esp;付莘难得有点怂了:“没什么事,你早点回去吧,我今天累了。”
&esp;&esp;话音刚落,细腰忽地被温热的手掌扣住,她整个人仿若定在原地。
&esp;&esp;付莘赤足踮起,与面前的男人身体紧贴。衣服的布料细细簌簌地摩擦,此起彼伏愈发急促的呼吸声,说不上来的调情意味。
&esp;&esp;这于陈斛而言有些过激的行为,着实叫人匪夷所思。
&esp;&esp;“所以昨晚你是那个意思吗?”陈斛不由分说地挑起她的下巴,“离婚是因为跟我当炮友比较刺激?”
&esp;&esp;他指腹压着下巴那一小块的肌肤摩挲,玩味道:“还是通过昨晚折磨我,看着我缴械受罪的模样,觉得特别痛快?嗯?”
&esp;&esp;空气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esp;&esp;付莘怔愣地问他:“你喝酒了吗?”
&esp;&esp;她还是木头不开窍
&esp;&esp;用“漂亮”这个词形容陈斛,其实很准确。
&esp;&esp;小时候第一次见陈斛,付莘几乎是对他一见钟情,长得真的很像瓷娃娃的陈家哥哥,眼珠子像葡萄一样又圆又大,无害地看着她,牵起她的手去摸小狗,热心安慰她,自己的小狗很乖不会咬人。
&esp;&esp;自那以后,付莘对他的称呼一直都是“漂亮的小哥哥”。
&esp;&esp;直到后来上小学,两人在同一学校,付莘才发现身边的人都叫陈斛的本名。
&esp;&esp;认识的人问她和陈斛差几岁。
&esp;&esp;“啊?他才比你大九个月吗,你喊他哥哥很吃亏好不好!”
&esp;&esp;原来还有这种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