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子说:“我爸先熊了我一顿,然后就告诉我,他说那东西他摆弄了一天都没有摆弄着,没有想到刚拉家来就让我给害剥了。”
“然后呢?”
“我爸把发电机没收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哦······这么早你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翔子说:“我爸是开着皮卡走的,把扣扣放家了,钥匙藏在了原来的地方,被我找到了,后面的事情我想你能猜出来的。”
听他得意的笑,我就知道他又想开着他爸的车出去兜风了。
翔子的开车技术不错,可惜没到年龄,没有车本。而我有车本,这也是他会叫上我的原因。
可是我为什么会有车本呢?
这事得从我的老爸老妈说起。
一说一把泪儿,算了不说了!
我一下子从沙发上跳到了地上,可是脚下一痛,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上面,“啪”的一响。
我猫腰捡了起来,却是昨天的可乐瓶子。
可能我的力量大了一点,竟将可乐瓶子踩出了一个大洞。
只是一个塑料瓶子吗?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脆?
算了,不管它。
我将可乐瓶子扔进了垃圾桶中,这时却发现垃圾桶中还有一个可乐瓶子。
这个可乐瓶子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芝麻大的孔,就好像被钢针戳过了无数针一样。
这应该是老姐喝过的那一瓶,她这是有多大的恨啊!
真惨啊!
我姐姐真是暴虐啊!连可乐瓶都不放过,要扎烂了这才扔掉。
我为可乐瓶默哀了三分钟,然后将我的可乐瓶放在了它的身边陪它。
可惜我不会唱葬歌,否则一定为它唱上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