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映,我想看看孩子,你去将他抱来。”
正在收拾东西的绿映手一抖,险些将碗摔下,“郡,郡主,王子现下是在睡觉,这,还是等一等吧。”
“无妨,我这个做母后的到现在还没见过他的模样,倒是显得不称职了。”,漠潇想着孩子,已是有些迫不及待。
“郡主,我——”
“既然娘娘想见王子,那辛合现在就去将他抱来。”
“如此甚好。”
绿映惊讶地看着进门的辛合,不明白她为何突出此言。不是说要瞒住郡主关于王子的事吗?
辛合理解她的困惑,使了个眼色,绿映跟着退了出来,轻轻将殿门合上。
“你为何···”
“绿映,王子乃是娘娘的至亲骨肉,她想见见也是合乎情理的。若是我们再三推辞,必会引起她的疑心。”,辛合压低了声音,面容严谨。
“可现在我们又该如何去将王子抱来?你别忘了,王子已经过继到那个女人名下!”
辛合沉吟片刻,定定地看着她,“既是这样,我们只得去请王上开恩了。”
两人与从另一边走过的映襄擦肩,本欲喊住她们,又想起漠潇的境况,映襄便向祈颂宫走去。
她已知道了阿哥下的皇诏,当她听闻孩子过继给秀姬的消息后又惊又疑。
一向对嫂子宠爱有加的王兄怎会做出这等事?来不及去问他个明白,她决定还是先来看看漠潇,她的心里一定不好受。
刚入了祈颂宫,她发现周围一个伺候的下人也没有,心中不免不平起来。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以阿哥连宫中的下人都撤去?
抬手敲了敲门,听到漠潇含着淡淡惊喜的声音,“进来。”
“贺谚,你怎么——映襄······”
屋中的漠潇正绣着一双婴孩的小鞋,抬首看清来人是谁后,眼中浮起点点失落。
将她的神色收入眼中,映襄轻声开口,“阿哥他,没来看你吗?”
“许是政务繁忙,所以一时抽不出身罢······”
“不是的!”
漠潇不解她的情绪为何转变如此之快,而映襄则是不明白她怎么到现在还为他找借口。
“嫂子,我一向以为阿哥对你的心最是真诚,平日里也将他对你的宠爱看在眼里,我甚至认为他是对你最好的人···可直到发生了这件事,我才明白,那都只是表象!
我们都错了,他不是你我想的那样,我知道你心中有难以言说的委屈和受伤,可是请你不要这样逼迫自己,强颜欢笑。”
“映襄,你在说什么?贺谚对我的好我都知道,他,何时伤害过我?”,漠潇眼里的疑惑渐渐扩大,映襄的话不似有假,莫非其中发生了什么是她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