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斯内普奇怪的现,他竟然找不到丝毫的违和感。
“有一些暂时不能告诉你的事情,我保证事后我会完整的对你把事情说出来。
只要到了某一天,当某一个死去,那个时机到来。”
“我需要被迫喝下这份药剂的人最终好好活下来。”
凯瑟琳无比郑重又万分卑微的看着那双黑色深邃的眼睛对斯内普说,
“这一点非常重要,
西弗,算我求你。”
“第二个方子是解药的药方和制作步骤,我自己才拟的。”
“我的材料不剩什么了,
但总算制作而成的药物或许也仅仅只能冲抵一、两杯至幻魔药的效果。”
“另外,这些是礼物,”
“青春药剂,”
凯瑟琳微笑着把早前制备药品检验时的存货拿给了斯内普教授。
“纯血家族现在流行这个,但现在它有价无市。”
“如果你有不少纯血统的逃脱罪责毒食死徒朋友,”
说到这里,凯瑟琳特意停顿了下,似乎意有所指。
“人脉需要给予和维持,比如你能搞到他们无法获得的好东西。”
“他终究要来,而现在你的布局就应该很需要用上这些道具。”
“最后,
祝你圣诞快乐,
我的教授!”
…
…
直到出门,斯内普的眼前还是凯瑟琳的影子。
邓布利多说,她那天出去是有不得不去的理由,
是正经事。
而这一次,
斯内普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有些心神不宁,
仿佛正在生某些不好的事情,而他却对此无从下手。
去礼堂的教工席位吃早餐的时候,一只棕色的猫头鹰给他带来了一封信。
邓布利多看着斯内普疑惑拿起看起来不薄的信,拆开信没多久。
“你怎么会!”
“你怎么敢?!”
他就看见斯内普忽然放下了手中刚刚开始吃的早餐,抓起桌上的信封就走。
他走得太快,蝙蝠翼一样的袍子在他的身后摆动,让他看起来颇为气势汹汹。
“他在对着空气火?”
邓布利多猜测,多半是生了什么事情。
但很多年过去了,除了莉莉,他似乎从未见过斯内普如此慌乱过。
凯瑟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