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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没有可是,”
凯瑟琳拿着魔杖飞来一把刀子,指挥着刀子切菜。
“你如果作业没…”
西弗勒斯·斯内普刚想说什么,托比亚·斯内普仿佛无声无息的就已经走进了厨房。
入目所见,
水槽里的水不知什么时候被关起来了。
刚才还飞舞跳动的刷菜牙刷正好端端的斜竖在塑料盒子上。
美中不足的是凯瑟琳显然没有来得及把水甩赶紧,它正在沿着杆子向下滴水。
刚才还妖娆得,
翻开自己的身体露出泥土最多的部位让刷子清洁的菠菜们正整齐得摆在菜篮子里。
有人把菠菜比作红嘴绿鹦哥,此刻所有菠菜的红嘴丢整齐的码放在一个方向。
虽说有些不自然,但如果掌勺的厨师莫名有点强迫症也是能科学解释。
西弗勒斯·斯内普从头看到尾,却没有现凯瑟琳什么时候把魔杖藏好的。
“爸爸回来了?”
反正托比亚来的时候,她正在切卷心菜,还一脸淡定的对他说,
“今天晚上吃罗宋汤,不知道是不是合你的口味?”
“罗宋汤?”
托比亚一边盘算一份菜要多少钱,一边看向儿子却现他脸上一点没有肉痛的感觉。
难道不是西弗勒斯的零花钱?
他很清楚对生活粗枝大叶的妻子存不下给儿子的钱,从很小开始孩子就自己拿钱记账买东西了。
而这个月的生活费,
因为医药费,单位的报销还没有那么快,他压根没有能力给西弗勒斯。
儿子是惯常精打细算的,大抵还是有些老底可以供两人吃用。
但今天不是多了一张嘴吗?
他一下班就赶来厨房,就是怕家里没有吃的。
自己人也就算了,女孩子一看就娇生惯养的万一直接看不上儿子了怎么办?
“俄国菜?”
“对,传自俄国的红色的汤。”
凯瑟琳把菜刀搁置在菜案上,擦干净手,郑重其事的对托比亚和斯内普说,
“有一件事我想说一下,明天我就要走了。
今天,我的家里人找上门来给我留了一封信。”
“你不是说,你的爸爸妈妈现在还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