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不是睡过了,而是根本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今日我便小惩大戒,给你长长记性!”
李安棋看向芷兰。
芷兰点点头,同身旁几个仆人道:“来人,打她二十大板,给她长长记性!”
“是!”几个仆人抄着家伙就上了。
众目睽睽之下,仆人们将那小丫鬟按在板凳上,照着屁股梆梆一顿打。
小丫鬟的哭叫声充斥着整个湘裕楼。
处罚结束后。
小丫鬟已经晕死,被几个仆人们当众拖走。
那些原本有些轻视李安棋的下人们,顿时心若寒蝉,不敢再冒犯权威。
李安棋从容沉稳地看着底下的人群。
“从今以后,府里不允许再出现喝酒赌钱的活动,一旦发现,我连着你们板子和月例一起罚!”
李安棋此言一出,那些平日喜欢喝酒赌钱的下人们,顿时脸色苦了几分。
“你们中间,有许多是签了死契的。现在我给你们一个机会,放你们回家,另外每人再额外给五两银子,让你们购置良田,有处安身。有人想要走吗?”
下人们低着头,左右瞄看旁人,不敢轻易说话。
“你们好好考虑清楚,只有这一次机会,错过,再没有第二次。”
李安棋此言一出,下人们熙熙攘攘,大概有一半的人接连跪下,给李安棋磕头。
“谢二小姐恩典!”
“谢谢二小姐!二小姐真是菩萨下凡啊。”
“二小姐的大恩,奴婢没齿难忘。”
“……”
李安棋看向秋月:“把卖身契还给他们,每人给五两银子,让他们回家。”
“是。”秋月行礼领命,带着那些下人们走了。
流云点好留下来的下人名单,递给李安棋。
李安棋看着手中的名单。
“文倩,彩蝶,孙嬷嬷,你们三个也走吧。”
“凭什么?!”
孙嬷嬷一脸懵,忽然插起腰骂了起来。
“我在赵夫人房里待了快二十年了,比你活的岁数都大,岂是你说赶就赶的?!我呸!”
文倩和彩蝶也是一脸不情愿。
李安棋一甩衣袖,双手置于小腹前,缓缓走下台阶,行至孙嬷嬷面前,甩了她一巴掌。
“我念你是赵夫人房里的,又有年纪,才叫你一声嬷嬷。平日你跋扈,欺负欺负那些小丫头片子也就罢了,现在竟敢狗仗人势,嚣张到我的头上,你是什么东西?!”
孙嬷嬷捂着脸,表情又惊又羞,不敢再狂。
文倩和彩蝶低眉顺眼,不敢看李安棋。
李安棋在三人面前来回踱步,打量着她们,同众人道。
“咱们府用人,不在于多,而在于精,像什么跋扈的,偷盗的,轻浮的,统统不要!”
靖国府的下人们中,孙嬷嬷最是出了名的跋扈,常常私自体罚等级比她低一点的下人,连洞里的老鼠听到她的声音都吓得躲起来。
文倩曾偷过李安画的东西,夏姨娘几次三番原谅后,还不悔改。
彩蝶则性子懒散,不修边幅,曾经试图勾引过李安修,口碑一向不好。
李安棋停下,同她们三人道。
“还愣着干什么呢,难不成,要我叫人赶你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