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港码头,灯火通明,一艘艘货船静静停泊在港口犹如赤壁之战的架势。
色块堆砌和大型起重机的碰撞。
庞大、庄重。
口袋里是绿色app铃声响起,是男朋友的消息「在哪呢?」
温桥能够想象得到徐沉渊悠然开启京腔,散漫的上扬的嗓音。
「在家打游戏呢。」
午夜时分,事情结束,温桥扛着狙击木仓从灯塔下来。
两女孩的嬉闹声戛然而止。
前方。
胜利女神的标志,库里南亮着led散发出极强照明效果,派头、压迫感达到顶峰。
生怕她瞎,看不见。
要挨教规矩了,被捉到个现行。
毫无缓冲,想跑都没地方跑。
夜色寂静,月明星稀,男人灯下独行。
夜晚的灯那样冰冷,却不是彻骨的冷,而是深入灵魂,令人清醒的冷。
徐沉渊精贵的黑衣黑裤倚靠在虚无的栏杆旁,身后深沉海水在风里浮动,流窜的烟雾无声漫过他的脸。
深沉,诡辩,晦暗莫测,平静又深刻。
温桥将手里烫手的阻击木仓仓皇地往边上一推。
庄瞳顺势接过,见势不妙,“哪个啊,娇娇啊,我先走了啊,你自己好自为之哈。”
“等。。。。。”等我。
一溜烟,跟窜跑的烟雾弹似的,贼快。
大难临头各自飞。
温桥两条腿沉甸甸的。
明明是疯狂的,相顾一霎,偏偏哑了声息,堵在喉咙,化为血水。
缓慢、胆怯、自觉走到库里南那,徐沉渊起身不远不近跟在她身后,
温桥乖乖打开车门,坐进车里。
徐沉渊沉稳地关门上,震得极其沉重车身都抖上三抖。
温桥怯生生地扭过头。
男人岔开长腿,倚靠在柔软的座椅,阖眼,凛冽又侵略的坐姿。
有些犹豫,该不该过去坐他腿上。